他年相逢月之下,一缕清发半生思。
南门有鲤不喜跃,东流无浪愿伴侣。
娥以挥泪湘江水,帝乡之音何苦觅。
青鸾无声凭谁寄,一帘春山锁眉黛。
别去光阴春江水。自此青丝晓露白。
忆昔不成如今事。黄金妆台容上愁。
雄凤雌凰向天去,一字一号双俳徊。
此意不易巫山云,情心愿作化夫石。
并把这两首温婉美丽的诗句拿到六娘和教书匠的塑像前焚烧成灰,希望两个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够长长久久相守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张开河还在此时想到了一件能为村民谋福的好事,便把家传之宝,珍贵无比的琥珀双手捧着送给了渡公,并叮嘱他道:“此块琥珀乃家传之圣宝,价值连城,希望你能找到好的买主,卖得真实的价钱,把所得的款项分给两岸在驱鳄行动之中蒙受损失的村民,当时的老渡公被张开河的行为感动的老泪纵横,表示一定要按照他的心意把事情做好来。
陆神和刘文旭从内心里更加佩服起张开河来,称他的行为乃古道热肠,上智之举,仁至之为。
和渡公抹泪挥手之后,三个人走在山路上,此时夜已渐临,草染夕阳,辉光匝地,张开河有点势力模糊,走在山路上,在生着苍苔的滑石上,险些摔倒,好在陆神和刘文旭在扶着他,他并无意赏听山间猿猴矫捷的身姿在林间穿行,啼鹃一次次衔着果实飞到育雏的巢穴,把他的一匹扬着灰尘的大马头上的笼绳交给了陆神,而刘文旭却在旁边观看着飞涧的蝴蝶灵动而又轻盈的舞动,张开河有一次险些摔倒,这次他向陆神埋怨道:“天哪,这种林间小路,真不是人走的地方,我都快被摔成大马猴啦。”
陆神却笑道不用紧张,并指着山下溪流的方向叫两位好友看,只见明镜溪中,轻浪如鱼鳞,风帆如蝶翼,小伙子撑着船橹,悠悠地吹着口哨指挥者水面的鸬鹚捕鱼,美丽的村姑挟着花篮,小小的竹排上放着几大筐从山上面采来可做胭脂水粉的香花,她们顺着悠悠的小溪流唱着悦耳动人的歌曲。
刘文旭和张开河根本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便问了他,陆神笑道:“自从溪中没有了鳄鱼之后,两岸上的村民都有往来,很多村民到这边来采集奇花异草,珍贵草药,古村落的人也要到溪流对岸的集市上采集货物,互通有无,而这一条山路作为山中那个古村落的必经之道,相信不久之后,村民将会在这里从新铺设一条新路的。”
刘文旭点点头赞同陆神的意见,看着张开河愁闷苦恼的样子,陆神便作诗为他排解忧愁,他对着山中的景色结合自己的所感,吟咏道:
春江拍古城,溪谷路难行。
野猿揽山月,啼鹊衔落果。
马蹄生暗尘,水嶂蝶踪轻。
凄异多年久,渐有客登途。
刘文旭说道:“陆弟所做的诗句意义非凡,我想在不久的将来,这里非但有“客登途”,就是把这一片山区建成一片繁荣稳定,人文昌盛的家园,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下到山来时,陆神和刘文旭彼此诗歌唱和,有说有笑,唯有张开河好像有什么心事还放不下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连刘文旭问了陆神,陆神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而这种事情一个人要是没有经历过,任凭一个人在聪明绝顶,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几天之后,三个人回到三清山脚下的牛蒡村,这时候陆神和两位好友挥手作别时,张开河才露出了端倪,说道:“陆弟,这时你上山去,跟你的师尊学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我兄弟三人才能跟你出来一起游玩,这段时间愚兄也有事情要走啦,我和文旭都有重要事情要解决,便不想去打扰你在山上清修啦。”
陆神笑着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张开河说道:“当然是终身大事啊。”
陆神想不明白什么事终身大事,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张开河“啊”的一声,大笑:“陆弟啊,你大智若愚啊,连这等事情你挠了半天的头皮都快变成秃鹰啦,你还想不明白是什么,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刘文旭说道:“开河兄,你就不要再笑陆弟啊,陆弟年纪上小,难得心怀高洁,胸藏日月,可不想我等身染红尘,心绊凡情的大人啊,待我循循渐进,把话稍稍挑明,他若是不懂,我也没有办法啦。”
刘文旭双手插在裤腰上,抖抖身子,一连坏笑的说:“陆弟啊,你看,开河他已经是二十三岁啦,我也是二十几岁的人啦,都年纪不小啦,你猜猜我俩将会去办什么人身大事啊。”
“啊,我知道啦,原来你俩是想娶老婆啊,直话直说吗,干吗说的这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