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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神听着刘文旭的诗句甚是高兴,也跟着他哈哈地笑起来对着张开河,张开河苦于没有灵感,一时不能做出好的诗句来,也只好立在小舟上搔着头皮嘿嘿的傻笑起来了。
这时荷花丛丛中有人靠近,原来是胖姑,此时看见三个年轻人都站了起来,便大声的叫了起来:“姐姐就是他们打扰了我们在这里采莲,害的我们好多未姐姐都过了那边的堤坝上采莲,不敢跟我们在一起啦。”
背后的采花女冲着她使了使眼色道:“胖姑不要乱说话,几位公子并非俗人,在这里吟咏赏荷并未不妥。”
胖姑正喃喃不平的细语:又是你先这么说的啊。身后的采莲女小青便上前说道:“几位公子,刚才打扰了你们吟诗的雅趣,还请多多原谅。”
陆神上前作揖道:“小姐,你们在这里采莲,我们在这边吟诗喝酒,何来打扰之说,还请小姐不要客气。”
陆神这么说着,小青的采莲女变注意上他了,只见他长得五月合浦上的芙蕖一枝香,昆仑美玉挂树梢,微微笑意有如寒冷刺骨三冬里的一抹艳阳,裂唇开齿间有如清清泉水漱着一块白璧,简直是一笑倾下女人囯,拂发回眸潘安娇,邻家丑女立墙角,三年只为睹玉颜。
陆神让小青的姑娘看得怪不好意思的,便把头稍微低了下去,张开河在旁边却有意无意的笑道:咦,原先我们是准备就喝完在去赏荷赏水赏姑娘的,没想到现在现在却有一两个女子主动送上门来,不错不错。”
撑着小艇靠近的胖姑听见了他的嘀咕声,便瞟了他一眼,假装生气道:“一肚子海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青确立在船头上笑着,问道:“你们三位公子真是好友致量高雅,情趣不俗啊,竟在荷花浦中吟诗作赋,小女子向来喜欢诗词,听到有人吟出好的诗赋,便会心生羡慕,未知刚才吟诗的是那一位。”
三个人中还未见有人应声,旁边的胖姑便牵住了刘文旭的衣袖说道:“姐姐,刚才我拨开莲丛便听见这位公子在吟诗,准是他没错啦。”
刘文旭手执着葵花扇子,侧着身子想把自己的衣袖从胖姑的手中弄出来,只见他这时上前作揖道:“小生偶尔心血来潮,做了一首小诗,难登大雅之堂,还请小姐不要笑话。”
话刚说完,张开河便轻轻地拍拍胖姑的肩膀说道:“嘿嘿,胖姑娘,可不可以别揪住我大哥的衣袖啊,他还想向前跟你姐姐搭话啊。”
胖姑笑道:“我就知道你们接下来想做什么,我才故意揪住了你大哥的衣袖,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敢说我胖,我等一下子把你推倒河边下去。”两人互相照了一下对方的脸都“哼”了一声。
船上的几个男女看到他们这个相互怄气而又充满稚气的样子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平静的湖面上便激起了一阵爽朗的小生,刚才陆神几人的船儿刚下水之时,几位羞赧的采花女听见了这边的小声都把船儿撑到这边来。
小青姑娘见几个公子文质彬彬,斯文有礼,不禁心生敬意,又想刘文旭搭话道:“你就是刚才那一个吟出了“一棹斜阳兰舟远,笑入清风人不见”的公子吗,公子吟咏的这首诗歌结尾清新空灵,生动隽妙,真乃是得意之作也。”
刘文旭此时红霞生颊,连连挥手道:“姑娘你弄错了,我哪有这等高才啊,是我的贤弟陆神即兴而咏的诗句,他才真的是南田美玉,群沙之金啊。”
刘文旭没想到的是,他话还没说完便惹得围过来的一帮采莲女一阵笑声,人群中传出了一个声音“你看看那位公子手指的那一个书生,年纪大概有十五六才的样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好诗,难道他胸中真有锦书联翩,文采婆娑吗。”
又有一个声音“我看未必,你看那个小伙子长得有多清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绝非市井碌碌之辈。”
显然,小青也相信陆神真的就是一个诗意盎然,才华卓绝的奇男子,应到旁边有这么多的同伴不相信刘文旭的话,便大着胆子说道:“公子,我的几位同伴都不相信你,刚才的两首美丽的诗句是你的贤弟所做的,那我现在可不可以手指着一个方向,在规定的时间内你的贤弟要快速做出一首诗歌来,也好让我的几个姐妹们心服口服。”
“这个,这个”刘文旭看着陆神说道:“贤弟的才思敏捷,我和开河兄之早有领教我的啦,相比这位姑娘所出的条件也必会为难得了小弟的吧。”
陆神笑着走到小船头向小青姑娘作揖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