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静云主持心存大爱,私下里早有废除祖师留下来的寺规啦,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现在陆神的话给了她一个好机会,所以说小陆神的行为只是给了老师太废除寺规一个顺水推舟的理由。
此时的男子听见可以带上心爱的人走啦,更是称恩道谢,对着静云师太拜了三拜之后,走过来摸着小陆神的头发,充满感激之情地说道:“小哥,真是谢谢你,帮助我和小莲之恩日后重报。
小陆神还未回过神来,男子就要牵着小尼的手要走了,小苏曼看着男子迈着两腿都快走不动啦,连忙拉住陆神说道:“哥哥,你看大哥哥他身子受了重伤,怎么还能走下山去。”
小陆神正要开口说话,女子早就流着眼泪说道:“龙哥你的伤这么严重,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啦,看着你走路我心中老师忐忑不安,这该如何是好啊。”
忽然人群中蹦出一句话来,“小莲,快叫你的如意郎君,别走啦,身上带着那么多伤口,就是养伤十多来天,怕也是动弹不了啦。”
两位刚才狠下猛手的老尼姑现在更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站在不显眼的地方,其中有一位从袖口摸出来一瓶用花药,蜂胶,鹿茸,松蕾子调和而成的药膏子到了人群中要给男子擦伤的地方。
人群中把药膏子传到女子的手中,女子顿时脸上泛红,羞涩不语,只是对着往日的师姐说道:“师姐,我虽然深爱着龙哥,比山高,比海参,但是我俩尚无夫妻之名,怎么可以给他敏感的部位抹上着疗伤之物。”
接着豹药膏子先放到小苏曼的手里面,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其中有早在神像旁边的老尼姑却说道:“既然你不敢为你的心爱之人抹上伤痛之药,我想还不如让站在中央的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到后殿的房间里面帮你的丈夫抹上去啊。”
老尼姑所说的男子其实便是陆父,陆父站在柱子旁边先是一愣,但马上会意,连连点头,当陆父迈出方步走过小陆神的身旁,小陆神又马上灵光闪动,欢喜地对着众人说道:“父亲先别走着,我现在心中有一个疑惑,我父亲是一个三大六粗的男子之身,为大哥哥抹上药粉我怕不知轻重,慌忙之中还仓促行事,发挥不到药粉本身的作用,或许还会碰到大哥哥伤经痛骨之处,让大哥哥伤上加伤。”
众人到还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个问题,被陆神说了出来,方才明白,看着大伙都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小陆神有说道:“我现在倒有一个办法,不知老师太能否同意。”
“快说出来,年轻人所受的伤害实是不该,又是出自我们弟子之手,只要有办法能为施主减少伤痛,不妨说出来。”老师太说道。
小陆神看到静云师太已然说道自己设下的点子上啦,马上有说道:“我看今天是个非常好的日子,早晨我上山的时候,走到树林的小路上,看见喜鹊登枝,走在河边的时候,看到金鳞含珠,仰望天空之时看到大鹰携芝而飞,正是个使人精神焕发的好天气,来到贵庵又看见——兰榭喷香烟,轩窗冒绿枝。圆池群萍聚,清潭紫气绕。实是个好地好时之处,非常适合操办喜事。”
“操办喜事”小陆神的这一句话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大伙议论纷纷,有的上了岁数的尼姑人更是觉得滑天下之大稽,认为从来没有人做过,华夏之大闻所未闻,此举断断不能允许。
虽然站出来反对的人说话并不是很大声,好在两位脾气冲天的老尼姑念在下手太重,重伤了年轻男子,不好意思大声说话反对,否则场面会更乱。
就在个人各抒己见,人语激动之时,陆父也发觉这样让小陆神说下去会成为众人之敌,便把他拉了过来,捂着她的小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小苏曼也有点害怕地说道:“哥哥,你看众人都发怒啦,等一下去又会发生什么事啊。”
当议论之声有点变成吵闹的局面之时,站在一盆君子兰前面的师太却脸色淡然,她在想着,自己心爱弟子小莲能够跟心上人在神殿之上结婚,虽有点受人口柄之嫌,但却能够在神像之前,得天地共鉴,日月同昭,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受到神明的护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更何况男子已经受伤,行不了忌讳之事,说来也不过是一种仪式。”
静云师太思虑仔细,便对着众尼说道:“请大伙安静一下,先不急的发表言论,先听为师一言,美好的婚姻本是光明磊落之事,并没有什么可发争论的事情。故而等刚才所有不满的只为结婚场地不应在寺庙中举行,但是你等且看小莲之爱人,他现在已是伤痕累累,在神殿上结婚也只不是一种仪式罢了,若是能对她的伤痛带来好处,这也未尝不可,更何况是他本是我们出手所伤,对他也是一种补偿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