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无法逃避,但有不少散修却是选择了远离东南,这并非他们不爱惜莒国或者胆小怕事,而是他们知道东南三国的纷争,没有对错,即便今天滕、卫两国不进攻莒国,三国大战也必将有爆发的那一天。
这是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两人各自讲述了一番各自的经历,最后吴欢打量了一下袁典,再次动了动那副哭笑脸,皱着眉头说道:“袁兄弟,你刚来这里,一些事情云大哥应该告诉你了,那些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不过你们曲阳宗之内也是有些复杂,你可要多张个心眼啊!”
“此话怎么讲?”袁典知道虽然吴欢长着苦瓜脸,平常时期话语不多,但看人和分析问题却是往往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看了看袁典求问的目光,吴欢则是直言不讳的说道:“兄弟,你身处曲阳宗之中或许不会发现,但我们是外人,所谓旁观者清,你们曲阳宗之内定然有着什么不协调的地方,只是这个不协调的地方是什么,愚兄却是说不出,但一定是存在的。”
“兄弟,相信愚兄的这个判断,遇事多张个心眼,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当听完吴欢这样的忠告之后,袁典也是暗暗的点了点头,虽然吴欢说不出来曲阳宗的这个不协调之处,但既然他能感觉出来,那就定然存在了,加上以前纪金晶对自己也讲述过类似的问题,说不得,他要多留个心眼了。
在告别之际,袁典笑呵呵的取出一只长长的玉盒,直接对着吴欢说道:“吴兄,这只玉盒之内有兄弟偶然之间得到的一支灵药,名字和用法功效都在里面的一只玉简之上,还请吴兄收下,不过,此事还请吴兄一定保密,最好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其中的道理,吴兄应该比袁某更懂得。”
说完之后,袁典将玉盒放在桌子之上,再次笑呵呵的拱了拱手,接着离开了吴欢的住所,而吴欢则是满脸苦笑愧疚之色的送别了袁典。
当吴欢回到自己房屋之中,打开玉盒却是看到一只长长的手指粗细,一尺多长鼓鼓囊囊的气根,也是没有在意的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当他看过玉盒之中那只记载这条气根作用的玉简之时,惊呼一声:“我的天……”
话音消失,吴欢接着作出了一连串如贼的动作,盖上玉盒,将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同时四下张望,那副苦瓜一般的脸涨的红紫,嘴唇哆哆嗦嗦的抖动着说出了六个字:“融凡根,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