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长袍,太监帽重新戴在头上,七年前花匠太监模样何贵站在铜镜前细细梳理小辫子真的一点都没变,对着镜中人瘪瘪嘴,“小贵子,你又回来了”哈喇声再次传出何贵全身起鸡皮疙瘩。
啪!一个耳光扇自己如同刚刚进大唐得知自己是太监那会一样怪怪的感觉!但没有办法,为了进皇宫把太平公主偷出来牺牲一下色/相值得!
夜色下,何贵手握酒壶一摇三晃靠近皇宫边门,这条是太监专用通道,当年何贵就是从这里走出皇宫,今天又从这里进去
“站住,出宫腰牌。”两名皇宫侍卫拦下准备直接闯进宫门的何贵
“腰牌有呼”何贵吐口粗气,满嘴酒臭,身上摸了又摸
“腰牌呢!拿去看看”在身上鼓捣半天,摸出一块小木片在两名护卫眼前晃了晃揣进衣服袖子里呃打大嗝人往里边晃悠
“没看清楚”皇宫重地,出了问题要掉脑袋的,两名宫廷护卫不敢马虎伸手拦住何贵。
双眼眯眯瞪瞪,身体东倒西歪,衣服口袋里不经意掉出两大锭银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嘀咕嘀咕言道:“高力士是我老哥哥,回宫尿-尿”
两名护卫听到银子落地发出的响声,眼睛放光明,伸出的手自然收回去,何贵瞅准时机从两人缝隙中蹿进宫门里,要倒不倒,左脚挨右脚,眨巴眼不见人影两名护卫一人拾起一锭银子再回首人没了!相视一笑
何贵走到一个偏僻墙角下,抹把汗,刚刚进宫门连续用计,整得心头悬吊吊的万幸中的万幸终于还是进了甩掉酒壶,弯腰卑躬屈膝扮做奴才样,朝皇后娘娘寝宫方向快步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匆匆忙忙的小太监,各走各的谁都不会理会谁,相安无事
皇后娘娘寝宫里依旧灯火辉煌,几个值夜的太监在院外轻声嘀咕着,时不时进出一两个宫女,看样子武媚娘还没休息何贵绕过前院大门,紧靠墙根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等等到寝宫里的灯熄灭后翻墙进去。
武媚娘这女人还真是勤奋,三更天都过了,还不歇息要命不是长角蚊子随时袭击何贵的显露部位,手上几个大包包,额头上几个大红点动又不敢动倒霉!
双手扒住二米高的墙体,伸腿搭上墙翻身而上,轻轻滑下一秒钟搞定,同样顺墙根快速移动丢出一块小石头吸引两名站在宫门外的小宫女,乘机闪身晃进寝宫所有行动在一口气完成
呼!进了寝宫里面躲在门背后长出一口气
“大胆奴才,没有本宫的旨意擅闯寝宫罪该万死!”一声呵斥传进何贵耳朵里熟悉的呵斥宫装女人端坐榻前,微怒!脑袋一蒙低下头明明皇后娘娘寝宫的灯火已经熄灭媚娘怎么还没有睡抓个现行卖糕的!本来想偷偷潜进来,乘宫里太监宫女打盹时接出小太平哪知道这个夜猫子还没睡怎么办?装梦游是无法瞒过精明的武媚娘的实在不行只有面对
皇后娘娘的呵斥惊动门外两个守夜的宫女,两只脚很小心踏进寝宫。何贵站在门背后,陡然抬头冲端坐榻前的媚娘微微一笑,摇摇头
四十岁的武媚娘风韵不减,与五年前没有丝毫改变娃娃脸上一对大眼睛紧紧盯着闯进寝宫的小太监,缓缓站起身,伸出小手摆了摆两名值夜的宫女自然退了出去,关上宫门
一步两步三步步步加快眼睛没眨过何贵靠在门背后一动不动,双手抱在胸前,三世为人的他已经没有当年的激情,稳重的何贵在进宫之前就没想过能够与媚娘相见能够见到她是个意外心里的糙动被理智强压她不想再与大唐皇后娘娘发生纠葛这个女人是狐狸精一旦陷进去就拔不出来
“媚娘!”走近了何贵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媚娘独有魅力轻唤道不自觉的柔情从里底荡起伸出双手,将这个给他快乐,给他悲伤却又无法遗忘的女人紧搂入怀
媚娘颤栗的身体,软弱的娇躯扑进意外的惊喜让媚娘无所适从手指掐进何贵肉里不真实真实之间唯有紧紧抱住生怕放开后贵哥就会消失一样嘴角微翘泪水滑过脸夹多少个日夜里有他的影子,越是想强迫忘却。越是忘不掉用拼命的劳作(管理朝政)来减轻对他的思念,入夜了没有他更难熬就象今夜脑海里闪过贵哥的影子就再也无法安睡起来继续看折子
“你好狠心五年音信全无只有在梦里贵哥!”媚娘轻声低喃,头埋在何贵胸口泪水打湿一片衣衫
很久很久何贵松开手,媚娘已经安然入睡靠在何贵怀里作为一个女强人的武媚娘能常人所不能,将偌大的唐朝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倭作战取得绝对性的胜利,对内开武举科,关注民生她做到了从五年前的战乱到今天盛世大唐重新回到原有的轨迹人累心更累有个港湾让她依靠那就是贵哥的胸怀那里是她温暖的港湾沉沉熟睡
皇后娘娘寝宫摆设一点都没有变化何贵将媚娘平放到宽大的凤床上熟睡的媚娘在意识里始终都没有松手何贵无奈放下蚊帐蹬落鞋子侧身抱住媚娘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怀中人儿吐气如兰,均匀呼吸牵动上嘴唇时张时合,画一样的女人何贵轻轻拨了拨媚娘额前的凌乱几道细细的皱纹只有枕边人才能够发现[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