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到了话说天下大势的时候了,是不是快了点?
那么,话说夫妻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赛博坦现在就必须解释解释和阿尔托利亚究竟说了什么——家里政委当然比自己大,更何况一共仨?现在就是汇报工作、总结思想的时候。根据我国一向的道德培养和情操素质,这里当然是奉行我们的政策。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就是这样,我鼓励她求仁得仁,又何怨,看样子她已经重新振作了。”
今天有点奇怪,因为三堂会审并不是很……其实也挺常见的。
不过,今天寝室似乎还有别人在?干嘛?4p这种2vs2的模式已经不好玩了?刚刚试完了一打一造,现在就改联机更多人数的混战模式了?
嘛,人活着总得有点念想,而欲?望又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所以大贵族在变?态这方面下点功夫,也是很正常的,领导也是人嘛。
今天……泰瑞尔怎么也来了?
“很精彩的论断,你以前和我说过类似的励志话语,让我知道了追求正义的结果而死,这种死亡是荣耀无比的。”泰瑞尔在旁边鼓起掌来,表示了对于赛博坦的精彩论述(心理安慰)的赞赏。
“那个,谢谢你泰瑞尔,现在这些女人——”赛博坦手一指自家里那三位,苦笑道:“都完全不听我说话了,果然理想家就应该和理想家在一起谈论理想——人没有点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们听你那么多大道理干嘛?上课嘛?”尼禄似乎很不屑的掏了掏自己的小耳朵,似乎表示出了对于赛博坦话语的足够不屑:“你那些大道理用来忽悠忽悠那些一门心思想要当官的可怜虫就行了,干嘛?我天生就是皇者!”
“嗯,天生被推翻的命。”赛博坦表示自己的职业道德不允许默不作声,于是嘴角划过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呸了一声。
“!?!?诶呀死娘炮今天你吃顶了嘛!竟然敢屡次初犯老娘的大忌!我今天不(消音)你个……”
尼禄竖着中指彪悍的打算和赛博坦大战三百回合,不过从要抽刀子的样子来看,似乎并不是想要和赛博坦聊聊人生大事。好在一旁迪妮莎拦住了对方,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诸如“别跟孩子气的家伙一般见识”“听话以后我帮你收拾他。”之类的。
唉……
迪妮莎在自己的家庭中,整个一个幼儿园大班幼师。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会让暴风子……确切的来讲我必须同意暴风子照顾你的要求。你不是最近和她讨论圣光问题很带感么?”赛博坦看了看伫立在远处墙边的挂钟,问道:“你也该休息了吧?怎么?这么多年还不适应人类的身体么?”
“嗯,本来是应该的——人类的身体从一开始不适应,到现在发现还不错已经很久了,这个劳烦你担心了。”
泰瑞尔对于赛博坦的关心由衷的从内心中笑了起来:“不过现在的问题……比较多,而你又出去跑了一天,就只能挤出时间和你详谈了。”
话虽如此,但这是一天之中唯一值得期盼的时间啊!……呃,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来?
赛博坦越想越个感觉是不是自己家庭又敞开大门欢迎新人了?那感情好啊!简直是……太棒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越想越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家里这几位可能是要上演龙式后宫精髓剧——雨露均分。
可惜还没等他高兴地笑出来,后面迪妮莎已经一脚踹过来了。考虑到两人的战斗力都不低,一瞬间肃杀之气满屋。
“我是来跟你说几件事情的,让你也好做个心理准备。”泰瑞尔叹息着走到了钟表旁,也不看着赛博坦:“你的天命……和被你召唤出来的那位差不多,不过又有不一样的地方,你的性格注定了不会和她走上同一条道路,最起码你开导自己的能力比较高。”
“谢谢,喜欢学历史的人都能看得开。”赛博坦微微额首,表示对对方话语的赞成。
“那么,就麻烦你看开一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回事。”泰瑞尔并没有转过身去,她依旧背对着赛博坦面对着挂钟,苦笑一声后低头说道:“也许——你的国家会马上遭到攻击。也许——你的国家会马上进攻别的国家。也许,这些国家分别是法兰西、丹麦、挪威、西班牙、意大利和德意志——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泰瑞尔,我不知道你是正义天使的时候还是战争天使啊,你这战争使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你是来宣战的?”
“不,我怎么会对你所在的国家宣战呢?”泰瑞尔转过身来,表情肃穆:“这种事情我三千年前便跟你说过,永不发生!——但是有一点却必须先告诉你,也许到时候你可以请教一下被你刚刚召唤来的那位。毕竟她的一生……就差不多,她是不列颠国王的同时,兼任法兰西国王,诺曼底之主,布列塔尼守护者,阿基坦之王。同时也是西班牙的征服者,德意志的解放者,意大利的守望者——她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应该是在罗马加冕,这些你都可以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