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伟大的构思在某些情况下被限制了,不过……这倒是给了赛博坦一个十分十分大胆的构想。
我们就算不能在巴黎建造一个埃菲尔心灵控制铁塔覆盖整个欧洲大陆,控制所有人的所有想法。最起码也可以修个在特拉法尔加广场的纳尔逊子爵柱,引导一下英伦的舆论取向吧?
再不济!我们不能控制所有人,我们控制一部分人总可以吧?
虽然这样做和古往今来所有“历史”上的反面角色差不多,“历史”教训也会是惨重的。但是……就好像当年董卓明明知道汉朝的反不是那么好造的,却依旧当了革m先行者一样!——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赛博坦多少有些动摇了。
“难道……难道为子孙开万世太平的时候到了?”这倒是让赛博坦有点兴奋的发慌啊,在物理位面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顶多在是二十世纪末的黑科技。到了二十一世纪就没人提(可能已经完成了)的东西——竟然在玄幻位面变成了可能。
不过……
芙兰的位置有点特殊啊,这种人才就好像爱因斯坦一样。要用她就必须让她牛x起来,但问题在于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虽然对方有股科学家的傻劲,然而想当初大希望国也必须弄个奥本海默和爱因斯坦搞基吧?
很踟蹰,很惆怅,现在赛博坦正在天人交战之中——道德与邪恶、成功与失败,利益与得失之间正在不断的权衡。
芙兰看着对方在自己走来走去一个劲的脑子里冒问号,难道对方现在正处于发情期或者躁动期?嗯,十几岁的雄性生物也许有这方面的问题,需要好好压制或者释放一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芙兰……”赛博坦忽然站住了自己的脚步,看着对方有奇怪缝合线的漂亮脸蛋,长出了一口气“你说这东西不能大面积的弄,是因为频率和范围问题是吧?”
“嗯,基本上是这样的……”
“那么我们退一步来讲。”赛博坦想了想自己可怜的理科成绩,于是从哲学角度出发问道:“你认为这种思想的电波控制……如果弱化为……目的弱化为干扰怎么样?干扰人的思维?哪怕不让他们喜欢一件事情发疯,也要让他们有这个趋向……”
“……你要干嘛?”芙兰愣愣地看着对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要控制一个地区人的思想?呃,我觉得……”
“不是控制,是引导。”
“这个嘛……如果信号塔足够大。”芙兰愣了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引导,强烈的精神感情会削弱信号塔的传输功能。”
“嗯,这就足够了,绝大部分人被引导即可。”赛博坦觉得这就算是黑科技了,以后自己不是流芳百世就肯定要遗臭万年了:“你说这信号塔要有多大?”
“……怎么着也得有个一百米高吧?这个……”
“好,就这么定了,我来拨款!”
——我,即是虫群——
吃饱了没事干的面子工程真是越来越多了——这就是伦敦民众的一个想法。
北方正在叛乱,伦敦城却一夜之间画出了一片大大的空地,开始修建人民广场。
……卧槽哪里来的瘾?
“当然是我的瘾。”赛博坦专门让自己有头无脑的几个得力属下来监管这里的修建工作,伦敦城本来在这个世界就算是大的,不过赛博坦不打算固步自封。开发房地产永远是大人物的事情,而他则是把这个房地产交给了自己的巴泽特和塔纳西玛,两人轮番上阵。在伦敦城外新开辟一个城区,为的就是营造一个城市气氛,别的什么都不要。先把人民广场修起来再说。
“这个……”
远山,清水,远处泰晤士河缓缓流过,这里已经被法师的攻击彻底夷为平地。
赛博坦曾经见过这里,这里便是原来那个邪恶的兽人术士的老巢,不过……现在自己要做比对方更加邪恶的事情了——或者,自己仅仅做了一个引导舆论的事情而已。
“大人,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您这边修建了……这么个铁架子,究竟是干什么?”现在已经变身战斗牧师的总指挥了,塔纳西玛的脑子似乎在情商方面依旧有天大的漏洞需要下补丁。对方那张帅脸在赛博坦旁边一站,瞬间就让他失去了所有女性的聚焦焦点。
“超级避雷针……不过这年头似乎也没有避雷针设计吧?一下雨萨满就算是得了意了,一个个都是磁暴步兵。”赛博坦叹了口气,也没办法和一脸白痴样的塔纳西玛解释:“话说你能把你那张帅脸拿走么?——还有,没事多照顾照顾巴泽特,你们两个在我的眼力可是唯一能信得过的两块料,没事多互相扶持扶持——别一下子智商没了翻在沟里。”
“嘿嘿嘿……谢谢大人,话说大人为什么最近我觉大人这话里有话的样子,我的错觉么?是在损我么?”巴泽特的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
“诶呀?最近智商涨了啊?那个药千万记得别停。”
“我没吃药啊,我……”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