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坦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自由恋爱是好事,不过麻烦你看看对方是谁——我也不强求。如果真的产生感情了呢,我就把你那个偷情对象也弄死再复活,你们俩给我滚的远远的,有多远滚多远,最好去一趟日耳曼黑森林。最好跑到天边不列颠去。”
“呃……谢谢……谢谢大人!您真是……”听到自己情人的消息,对方瞬间满血满魔复活。没有因为赛博坦救了自己而高兴,但是此刻却因为【爱情】而对赛博坦五体投地的磕头跪拜。
“行了,废话少说吧——我第一件事情是给你未婚妻解魔法。解的开解不开还是两码事。解开了,如果她还喜欢你你就领走他,我给你朋友再找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盯着一个跟自己兄弟跑了的婊砸?”
“……大人,您这样侮辱……”对方愤怒的握紧了双拳。
“你给我听着,这点都忍不了以后还打算隐姓埋名?别给我暴露目标否则我第一个派人杀了你们俩,尤其是你老婆。”赛博坦也不客气,现在自己占尽了理——狠狠给了对方一个巴掌让对方冷静冷静。
果然人是苦虫不打不服,对方挨了一巴掌果然老实多了,甚至给了赛博坦一个笑脸。
“如果她魔法被解开了,已经对你不感冒了——她就继续回去给你兄弟做老婆,如果你兄弟要的话……嘛,好吃莫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这种心理可以理解,但是你这做法让人鄙视啊。”赛博坦在地牢里站了起来,刚刚他一直蹲着和对方说话——他这张漂亮脸蛋上写满了【不爽】和【黑涩会】的字样。
“是……都是我的错。”
“还有就是你这个问题,瞧你长的那副缺德模样。”可能是在地牢里,赛博坦的脾气也不咋地:“把你那颗泪痣割了不行么?”
“……?!破相很难看的。”
“……好吧,我来帮你——破相!”
反正泪痣也不大,果然最后真的割了下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赛博坦那骑在刚刚苏醒的对方的身上。手里拿着一把刀还不断地说“这里是地牢,你叫破喉咙也么用。”
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想到很多问题。
“好了,你的泪痣我也给你割下来了,估计以后你也不会再害人了。别着祭祀治疗,让它自然结疤脱落。”赛博坦手里的匕首往旁边一扔,道:“嗯……不愧是帅哥,破了相还是这么帅——好了,你也别在地牢里待着了。我给你点钱你戴上面具,先到城外隐居起来。”
“不论如何……我要感谢您的恩德与赏赐。”捂着自己的脸,对方的苦笑依旧但是笑意却十足:“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并且让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渴望——您和莫德雷德大人一样,我永远感激您二位的恩德。”
“……好了你先别走了,我估计你也走不了了。”赛博坦表情漠然,似乎一丁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一把抓起了自己腰间的圣剑,一把把对方的黑发抓在手里:“说!你给我说!——莫德雷德!莫德雷德!那个婊子养的王八蛋他|妈|的在哪里!!!老子要亲手宰了他!!!!”
——哀哉——
第一,莫德雷德是他的复制人。
第二,莫德雷德是他老婆养的。
第三,这就是诅咒,真的解不开。
最后的结果呢,当然是欢乐的喜剧结局——迪卢木多最后和“复活”的格兰尼走到了一起,自此以后隐姓埋名跑到了不列颠过日子。当然赛博坦没那么多好心眼,他最后跟迪卢木多说了一句话,才是他一切的目的。
“我有一个徒弟,他的战斗力大约是我的n倍……没错是我徒弟你特么什么眼神,捏死你和我就和捏死臭虫一样简单。不过日后他要做拯救世界的伟业,有空你记得去帮忙,没空你也记得去帮忙!我救你干什么的!你不是标榜忠义么?”
最后迪卢木多和格兰尼两人与赛博坦洒泪而别,前后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月时间。
赛博坦则是很满意的给自己祖宗找了一个不错的跟班,估计提鞋应该没问题。
然后……
特么的莫德雷德!莫德雷德!
赛博坦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自己遭受的第一次背叛的确挺让人难忘的。听说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没有不被背叛过的,关键是窝里反这种事情赛博坦实在是没法接受,养了好半天才把自己养回来,那颗忠诚方面几乎又洁癖的心灵实在无法接受这种背叛。
“他……是埃及的一个佣兵组织团长,为人仗义,劫富济贫,给了曾经逃亡中的我与格兰尼莫大的帮助。就是一直生活在面具下,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是什么模样……”——迪卢木多。
还劫富济贫!你知道你劫一个富会造成多大的社会动荡?怎么莫德雷德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真想看看你爹妈张什么缺德模样生了你这么一个杂种玩意!
赛博坦如是诅咒着自己的复制人,顺道还把自己和尼禄一起带上了。
“真特么。”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是不是因为血压不对劲?嗯……以后少吃点容易高血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