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的时候高歌一曲也算是保留节目,赛博坦也没往心里去什么都么没说吃完了中午饭,看了看周围还有没有不要命的半人马部落——确定了一切安全之后这才重新上路。
抓了三只烦躁的雌性半人马当坐骑,而并没有以选择那些下面真的一大坨的雄性半人马——看一眼就知道不安全。放上缰绳勒紧丝缰一路向北方前进。都听说半人马是倔强的,绝不屈服的种族。不过仔细想想这不符合智慧生物的天性,只要是有社会结构关系的生物,哪怕只要是生物就会有懦弱和勇敢。
丽娜?因巴斯和莱维两人用整个半人马五十多匹人命相威胁,于是找了三只倒霉催的半人马代步——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那么强势的一个种族宁折不弯,最后不还是弯的菊花塞大象?
“哟,莱维——真是没发现,有的时候你这抢劫的理念还真是上道啊。也是,都来打劫过我们了,凭什么我们还要客客气气的和它们说话是吧?”
骑在已经被安放了马嚼头的半人马身上,赛博坦心中颇多感慨:“不过,这个捆绑姿势是不是可以换一换?总感觉……怪怪的。”
半人马,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马。公的除非扇了否则和马一样难以驯服,骑着都觉得别扭。但是扇了的马不养个一阵子也用不了,于是赛博坦三人骑乘的三匹母马,还都是小母马。
普通的马上个嚼头,扔个马鞍就可以了。但是半人马骑乘就必须小心谨慎一些,尤其是这些心里不服的半人马——两只人类的手当人不能随随便便的放。用龟甲缚捆好身躯双手背后,两只眼睛被黑色的丝带紧紧捆住只留下一头秀发上的两只马耳。嘴巴塞上了缰绳,还不适应的三匹小母马现在几乎口水横流,只能粗粗的用鼻子喘息着。为了替代马鞍,所以就连马腹部位也是用绳子捆好——这一幕别说是做出来,就是说出来也应该直接报警啊。你这大街上随随便便这么走,是何道理?
哪儿来的s`mplay?
“……不这么捆,怎么捆?”莱维还故意紧了紧自己身下小母马的胸前捆绑,这匹人类上半身年纪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马匹下半身则是已经足有头至尾两米左右的半人马少女赛博坦自己认为,长相虽然不说倾国倾城,最起码也是中人之姿。你这么捆这么绑未免有些……太伤人了。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乳鸽被绳索捆绑反而更加突出——那叫一个情?色。
“你最起码给人家留点……算了,我步行吧。”赛博坦总感觉自己的道德观正在接受严重的考研,是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上——最终他张了张嘴,也没能劝说丽娜和莱维——他也不认为能劝得了她们。刚刚这俩暴力狂抓三匹小母马的时候多快乐啊,捆绑的时候多来劲啊,半人马少女和半人马御姐分别的时候那叫一个涕泗横流,牵衣顿足拦道哭——但是莱维和丽娜也是一丁点都没有同情心。
谁让自己刚刚被袭击过,不宰了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出来混就是要还的,你们自己家大人出去杀人,你在家里等食物——你不承担相应的责任怎么行?
用巨大的双手重剑如同计算天文数字一样精准,轻松切断了半人马头上的黑色眼罩。在对方惊讶与惶恐的眼神中同样割断了捆绑对方身体的绳索。
“我看来是改变不了世界的……”
“被号称”拯救世界——好像是拯救世界这种破事儿发生过,实际上赛博坦自己知道,布尔凯索人很强,魔王更强,比魔王强的东西更是无可计数。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连自己老婆都打不过的普通人罢了。改变世界……开什么玩笑,自己不仅改变不了世界,也不能改变世界。
“但是,我可以改变自己。”没有社h主义价值观,也没有后现代动物保护观念,更没有起到社会主人翁的最起码道德底线。不过赛博坦平实倒是对自己不能和异界变态一样颇为执着。翻身下了(半人)马,赛博坦无所谓的还拍了拍马屁(物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什么玩法啊?我宁愿走到雅典去。”
“这不是很正常么?”莱维反而是拍了拍自己坐骑下马匹的脑袋,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战败了,就是奴隶,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是你说的,布尔凯索人不这么做,杀人不过头点地,雨果地皮湿。”赛博坦的思维模式里好像没这回事,战败了就死去呗,抓做奴隶这种事情基本上实在是无法想象。其实也没啥不好想象的,据说关二爷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人家规格比较高。而赛博坦研究的“自古以来”的战例也都是歼灭战,连击破战都很少见。史记上血迹斑斑的一笔笔斩首五万,斩首七万,大破敌军,坑杀四十万等等,看得人心都碎了。
不过赛博坦说完“杀人不过头点地”(杀死一个人最多不过是斩下他的头颅,而不能侮辱他的人格),身边被他释放的小母马刚喘了没两口的气没上来差点噎死
“呃……话说,话说听说斯巴达人和你这个什么布尔凯索人也曾经……当过神奴?”
“布尔凯索永不为奴!!”没等莱维开骂,赛博坦已经一句话吼了出去——很难想象这么个矮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