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老婆故,二者皆可抛——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卡那封是提供军费的重镇,也是王室重要的钱袋之一。薇儿世自古以来就算得上是商业繁荣的重镇,尤其是……听说最近你会做镜子了?不扒你一层皮我们对得起谁?于公于私托拉斯都不会让薇儿世陷入危机。
既然得到了报告,的确娜迦加入了北方军队,并且袭击掠夺了薇儿世卡那封港。正好让地头蛇爱丽斯菲尔回去组织城防,自己带人继续北上。
赛博坦倒是很惊讶为什么对方轻轻松松的就把自己一行人给放走了,理论上不是应该削减一下地方势力么?结果到结束一行人已经踏上了回国的旅途,他才想明白过来——自己又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以一个天朝人的集权思维模式思考异界分权制度。
托拉斯公爵一丁点都不担心爱丽斯菲尔,因为鹰国依旧保持着独立于欧洲大陆的古老习俗,虽然欧洲大陆已经渐渐的开始有集权的痕迹。但鹰国依旧如数百年前延续了几千年的制度一样分权——爱丽斯菲尔就是薇儿世人,她愿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折腾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在领地内颁布自己的法律,在领地内烧杀抢奸无恶不作,在领地内不干人事!到最后还是国王(自己)的家臣。只要不是势力过于庞大危及王权,除了造反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你交纳贡品(金),随从作战,定期朝见,大家都好商量。
实际上几百年前的珐国国王政令连首都巴里城都出不了,几乎名存实亡。也就是这几百年来缓过神来,商人崛起和行会制衡了贵族,商人和新贵族寻求国王的帮助以制衡旧贵族,以前的封建制度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方实权贵族无限坐大!
异界想要称王称霸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这样可不行。”赛博坦用力摇头,道:“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落后了——爱丽斯菲尔,我们不是说过一个更好的办法么……”
“你是说,废除分封制?”
“没错,三千年前大灾变之前,人类不是也出现过帝国么?各行省有各行省的官员,贵族什么的给她们相当于土地的收入就可以了,他们就不必去统治那片土地了。总督这种官职当然要自己人来做才行……”
“嗯,日后再说吧,这件事情不着急。再说我堂堂一个毁灭世界的魔王诶,怎么可能会遵守人世间的常理?——破坏人类世界才是我的本职工作……吧?”爱丽斯菲尔笑眯眯的打断了赛博坦的话:“亲爱的,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哦,说道治国安邦,我跟你说啊对这个空谈误国我可有一套,想当初逛论坛的时候我指点江山催人尿下,虽然过一会我们论坛上的人该搬砖的搬砖,该拉煤的拉煤。但是我们在……”
“不不不,亲爱的你知道么,你话多的时候就是在撒谎哦。”爱丽斯菲尔在马车里靠近了一下赛博坦,两人并排坐着:“我们刚刚貌似谈到了——既然一切告一段落,我真的好想去你的部落看一看。似乎,去拜会一下公婆也是好的。”
爱丽斯菲尔就看到自己这位长相精致甚至是甜美的丈夫汗水一瞬间如雨般落下,大冬天这样真的害怕对方脱水了怎么办。要说自己的这位小丈夫似乎不论对面是千军万马,亦或者是严刑拷打都如同儿戏一般,在千军万马中往复冲杀,在酷吏恶法面前破口大骂都如同家常便饭。
但是……为何会这样害怕?
“我……我有事儿要先出去一下。”帅气的小男人看上去脚有点软,看样子就知道要脚底抹油。
“别走啊——估计你现在走了又是一次翘家吧?”迪妮莎拍着赛博坦的肩膀将对方留下:“听着,小子。既然你也算是布尔凯索人,那么你就要接受你的命运。”
“迪妮莎,你见过我的亲娘么了吧?”赛博坦的眼神就好像要哭出来,他想起了无数个临死时刻挣扎在自己母亲的巨剑之下,那是多么的恐怖?“她简直比最变|态的酷吏手法还要熟练,完全懂得如何将一个孩子打的半死不活!平时我不好好吃饭或者未成年(10岁)喝酒都会被她打的满地找牙,满地找牙啊!我换牙期根本就没有一颗牙是自己好好掉下来的。不行,你让我回部落你还不如现在给我一刀让我痛快痛快,何必折磨我?”
“嗯……赛博坦,婆婆大人真的那么恐怖么?”
只供四人乘坐的马车上,潘达拉贡靠着迪妮莎坐在赛博坦和爱丽斯菲尔的对面:“你是在危言耸听吧?要知道母子关系可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之一,你怎么能……你的脸色很白诶?”
“我……只不过诉说了一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女人的万分之一而已。”赛博坦惨笑了一下:“我这辈子都不期望我能够打得赢她,你知道么,我们布尔凯索的女人虽然很厉害。但是……据说她怀我的前六七个月根本就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觉得烦躁就拎着巨剑上战场了。手刃了上百人之后感觉很爽,顺道肚子大起来临产了才回到部落!生我的那天她想吃熊肉就跑出部落十公里去找,活活把熊揍死而不是用剑杀死之后在风雪交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