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另一半被那阴云遮掩。
古堡之中,一处阴暗的房间里有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挂满了黄色符纸。
木架前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翁来回晃着滕椅昏昏欲睡。
“咦。”
忽然,老翁睁开了眼睛,浑浊的双眼里居然是爆发出两道足以照亮这片暗室的精光。
木架上,挂在最下面一层角落里的一张黄色符纸,忽然燃烧了起来,只是短暂的功夫就燃成了灰烬,被老翁的一声惊呼吹散在空气里。
“谁的命符燃了?”老翁嚯的起身,一双老眼盯向挂着黄符的木架,那燃烧的黄符上方木架上刻着一个名字,老翁眯着眼念了出来。“隐鼠。”
“隐鼠死了,那个叛徒,死不足惜。不过还是报告给隐主的好,毕竟那叛徒曾经是‘隐杀’的一员,而且还是一位杀将的儿子,虽然那杀将死了,但怎么说也给‘隐杀’做过不少贡献。”
睡眼迷离的老翁一晃一晃地向着古堡深处走去,幽深的古堡通道两侧有着无数如同牢笼般的石屋,石屋里一个个手腿挂着镣铐的人面目狰狞。
“快放了我。”
“你们不得好死。”
“啊,好疼啊,你们不能这样折磨我。”
老翁听到两边的哭嚎却是毫不在意地掏掏耳朵,自语道:“有人花钱买你们的命,想要怎么折磨你们可不是我来定的,要怨就怨顾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