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来并没有到李浮图预想中要请韦浩然帮忙的最惨境地,就在离凌晨两点只差三分钟的时候,关闭已久的审讯室大门终于再次被推开,突兀得没有任何预兆。
只见一个多钟头前将他们给拷回来扔进这里的两个警察开门进入审讯室,原本的森冷冷漠不再,笑容热情得一塌糊涂,一个点头哈腰的忙着开手铐,一个涎着脸递烟,哪还有一个多钟头前犹如牛头马面的阴冷意味,紧随两人身后进来的一名中年男人看派头显然是派出所的领导,主动上前与李浮图资瑜洛握手,陪着笑脸连说一场误会。
李浮图眯着眼不动声色,不论是面对先前的冷漠还是此刻的热情都从容对待,资瑜洛被眼前的景象搞愣住了,除了除了机械式的点头外喃喃的不知该说什么话。
派出所的领导们热情相送,一高一矮差点捅了大篓子的两个警察紧随其后连连道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外走去,场面足以媲美上级领导莅临检查工作,所内大半夜依旧坚挺自己岗位上执勤的小片警们见状惊诧错愕,纳闷怎么没过多久这两个戴手铐狼狈走进来的青年现在怎么就成了领导都要恭敬对待的大人物。
这变化太快,让他们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直到浑浑噩噩的热情送出大学路派出所,资瑜洛的思维还处于短路状态中,回身望向派出所大门前还在冲他们招手仍未离去的领导们,资瑜洛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本来已经做好蒙冤受屈的准备,结果事态的发展几近荒唐到他措手不及。
朝那些还站在派出所门口他眼中当之无愧的“大人物”们不自然的笑了笑,资瑜洛回过头看着依旧镇定的李浮图,喃喃道:“李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李浮图没有多说,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顿时引起这小子痛呼一声一蹦三尺高。“李哥,你干什么?!”
李浮图耸了耸肩,看着揉搓着自己肩膀疼痛的吸着气的资瑜洛,无辜道:“你不是认为你自己在做梦吗,会感觉到疼,我只是告诉你这不是梦境而已。”
资瑜洛一愣,随即苦笑无言以对。
“算了,不管了,也许是老天爷看眼,看不惯像我们这样奉公守法的好人蒙受冤屈吧。”
资瑜洛暗自琢磨半天,也没有想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那些警察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想不通继续想下去也只是给自己平添烦恼,索性摇头一笑将这一切都抛到脑后,抬头望向夜空中清冷的圆月,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今晚发生了许多事情,但好在有惊无险,只有在经历了刚才审讯室的幽暗紧闭之后,他才发觉此时的自由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凌晨两点,街道上已经完全看不到行人,即使路灯将浓稠的夜色驱散了不少,但还是让人不禁感觉到凄清冷寂。
李浮图两人从派出所离开还没走几步,就发觉不远处的路灯下似乎杵立着一道曼妙的身影,因为街道上冷冷清清再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她看起来格外引人注目。在头顶灯光的投射下在地上映出一道上下凹凸的影子,分外婀娜。
两人一愣,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从轮廓可以分辨出性别的女人为何还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从那身姿上看得出来这女人绝对算是个美女,月黑风高的孤身在外,就不怕遇到见色不要命的禽兽色狼?
走近一瞧看清那女人的面貌,资瑜洛眼睛瞪大脸上浮现不可思议之色,而李浮图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其中泛起一抹恍然。
原来是她搞的鬼。
“你们没事吧?”
看见两人走来,本一动不动的女人终于有了动作,莲步轻移慢慢朝李浮图两人走了过去,不堪一束的蜂腰盈盈一握,饱满圆润的臀部随风摆柳,仪态万方,摇曳生姿,那张在灯光辉映下不甚清晰的容貌也逐渐显露真颜。
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肩若削成,肌若凝脂,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这个身材丰满凹凸有致处处流露出万种风情咋一看像是女人的女孩可不是自己班上的谢黛菲谢大校花。
资瑜洛怔怔的盯着缓缓走近的谢黛菲,有些不可思议道:“谢校花,你不是和苏校花一起回去了吗,怎么现在一个人在这里?”
谢黛菲浅笑盈盈,先前瞟了眼淡淡微笑丝毫不为她出现在这而感到一丝惊讶的李浮图,然后才朝即使向她问话也不敢正视她的腼腆内向大男孩看去,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的唇瓣中吐出娇俏万分的两个字,“你猜。”
资瑜洛再次愣神,嗫嚅着嘴唇微低着头一时间不知道敢如何言语,要这个情感经历完全是一张白纸从没有和异性有过多接触的纯洁孩子与谢黛菲这个妖精打交道无疑是有些为难他。
“多谢谢校花仗义出手搭救了。”李浮图插了句嘴,轻柔的目光看着谢黛菲,嘴角弧度柔和,也从而缓解了资瑜洛的尴尬。
“你怎么知道是我救的你们?”谢黛菲柳眉一挑,盯着李浮图似笑非笑的问道。
“大半夜的谢校花不回家睡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派出所门口不是在等我们出来莫非是在等别人?”
资瑜洛这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