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生是被方琳吵醒的。
刚才那个男子,在退出去之后,安排好了原本守在病房内外的军人离得远一些,基本上都守在电梯口和楼梯口了,他也走到三楼尽头的窗口,给方琳拨通了电话。
这段时间,方琳除了晚上基本上都在医院,今天刚好有个应酬,她便在晚饭前离开了。没想到许半生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她一接到电话之后,立刻结束了应酬,身边的小帅哥也一脚踹到一边,直奔军区总院而来。
因为许半生的交待,方琳到了之后,也不敢进入病房之中,只是心急如焚的在病房外反复的徘徊,那些军人有抽烟的,身上的烟都快被方琳清空了,病房门外,一地烟头。
之后许半生昏倒,老人自己下了床,见也帮不上忙,便打开了病房的门。
一看到老人竟然红光满面的自己走了出来,方琳和那名男子,都是惊讶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从京城带来的医生护士,也是状若疯魔。
二话不说带着老人去检查了半天,最终的结果谁都无法相信,老人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病症了。
最关键是老人就这样好端端的站在众人面前,这由不得他们不相信这个奇迹。
京城方面也是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所有正国级的领导都被惊动,那位大领导自然更加是开怀不已。
之后方琳才想起许半生,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老人原先住的那间病房,而此刻,京城方面,也已经开动专机,依旧由那位大领导亲自前来,老人的家人也都从全国各地飞往吴东,准备迎接康复的老人回京城。
老人的康复,对于老百姓来说,可能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消息。但是对于京城乃至全国各个地方许多的官员,却是一个重大的利好消息。而对于那些和老人一脉明争暗斗的派系,则是一个让他们齐齐噤声,彻底改变未来几年政治部署的“坏消息”。
但是不管如何,无论是老人一脉的派系,还是和他政治上有分歧的派系,大家还是都在为老人的康复而感到高兴。不同的是,部分人的心思比较复杂而已。
李小语刚刚想呵斥方琳,让她不要大呼小叫,许半生却已经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当然不可能已经恢复,但是寻常的行动坐卧还是没什么问题。
冲着李小语摆了摆手,许半生自己坐起身来。
看到许半生的脸色如淡金一般,方琳的心头一紧,她也知道了许半生为了医治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心头愧疚以及感激之情,瞬间使得她双眼之中再也把持不住,眼泪喷涌而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方琳一把就将许半生抱在了怀中。
许半生也懵了。
很尴尬,事发突然,就连李小语也没能来得及阻止。
李小语看在眼里,几乎都要喷火了,终于反应过来之后,她的举动竟然是直接一脚挑起早先被她扔在一旁的寒铁软剑,抖成一条笔直的直线,直朝着方琳刺去。
方琳好歹也是迈入到舌之境的高手,纵然根基未稳,但是身后有人用剑刺向自己,她也是第一时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身体急忙侧向一旁,头颅后仰,下巴高高的扬起,勉强且狼狈,却总算是避开了李小语这一剑。
李小语含怒出手,直接就是移花宫的精华,几乎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到了这一剑上。虽然软剑本身并没能触碰到方琳,可是剑上所挟裹的庞大内息,就如同摧枯拉朽的台风一般,足以摧毁方圆一尺以内的一切。
方琳有内力护体,这种程度的锋芒还不足以将她如何,可是她的衣服却只是极为普通的布料,面对如此凌厉的剑气,根本不堪一击。
本就绷得紧紧的吊带衫,李小语一剑过后,直接化为片片碎布,被剑气席卷在空中,犹如翻飞的蝴蝶一般。而方琳那对甚至可以达到g罩杯的大胸,就如同两只顽皮的小白兔那样,骤然跳跃了出来。
浑圆的胸部顶端,两颗褚红剧烈的颤抖着,晃得人眼晕,看的人浑身上下血脉贲张。
许半生被抱着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这下又猛然看到这对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奇尺大乳,饶是他定力惊人,也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
“滚!”李小语怒叱一声,手中软剑又朝着方琳攻去。
有了准备之后,方琳就要从容的多了,她肯定不是李小语的对手,但是避开这种程度的剑法,还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女人足足过了七八招,许半生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有些失态了。
急忙出声喝止:“小语,住手!”
然后,许半生一拍身下的沙发,身体飘飘然飞向那张病床。伸手一牵,病床上的薄被就被他拎在手中,然后借着床边改变了方向,许半生扑向方琳,将手中的薄被展开,将方琳裹在其中。
眼前的旖旎景光终于消失,许半生这才松了口气。
身体轻轻一震,方琳就再把握不住,只得不情愿的放开了许半生,却趁着和许半生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