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负责。”
话音刚落,场上又多了一个人,正是“镜魔”尉迟藏锋。
他冷冷望着地魔,一副谁也别想让他闭嘴的样子,道:“我既然敢这么说,当然是有证据证明魔化元曾经做过什么。”
按理来说,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地魔身为魔化元的心腹,应该会问地魔有什么证据,但奇怪的是,地魔却没有这么问。
他只是说道:“无论你有没有证据,我倒要问你一句,你说魔鼎天的失踪跟教主有关,那教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尉迟藏锋冷笑道:“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当然是为了坐上教主之位。”
地魔哈哈一声大笑,说道:“尉迟藏锋,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尉迟藏锋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地魔道:“很简单,就算魔鼎天不失踪,只要他一死或者退位,教主之位还不是教主的?教主乃雄才大略之人,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换言之,如果教主真的做了这种事,一旦被人揭破,那岂不是成了我们魔教的公敌?要是你的话,你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尉迟藏锋认为自己有证据,当然不怕地魔为魔化元狡辩,冷笑道:“地魔,看来你已经被魔化元的话给蒙蔽了,无论他说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我虽然不不清楚魔化元当年为什么要急着坐上教主之位,但我敢说,魔鼎天的失踪,正是魔化元造成的,我甚至怀疑魔鼎天根本就没有失踪,而是……”说到这里,怪笑两声,却没继续说下去。
而听了尉迟藏锋说的这番话,地魔目中却是闪过了一道诡异的精光。
方笑武何等眼神,早已察觉到了地魔的古怪,心里面不禁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尉迟藏锋现在所做的事,正是地魔想要看到。
只不过这是魔教的事,方笑武身为外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插手。
而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也就是阳天,虽然承认自己是阳魔的徒弟,也参加了比武,但是阳天根本就不在乎魔鼎天被魔化元迫害的事,自然也不会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
况且魔鼎天当年失踪的事太过复杂,无论是方笑武还是阳天,现在要是突然说出来,万一让被软禁在魔教总坛内的魔鼎天送了性命,岂不是他们害死了魔鼎天?
这样的事,他们可干不出来。
“而是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不要只说一半。”地魔沉声道。
“地魔,以你的聪明,不会听不出我想说什么吧?难道非要我当众说出来吗?”尉迟藏锋冷笑道。
“尉迟藏锋,你少在我面前打哑谜。你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好,既然你非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魔鼎天没有失踪,而教主之位又落到了魔化元的身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魔鼎天早已被魔化元暗害了。”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魔教中人都是大吃一惊。
一些人是曾经怀疑过魔鼎天之所以离开会魔教总坛,不知所踪,是被魔化元逼的,但这些人绝不会想到魔鼎天会被魔化元暗害,因为这种事别说身为天下第一教的魔教,就算是一个小门小派,若是有人敢做这样的事,那就是全修真界的公敌,名声永远是臭的。
地魔听了尉迟藏锋的话,却十分镇定,笑道:“尉迟藏锋,你究竟是吃了什么迷药,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难道你想颠覆我们魔教吗?”
尉迟藏锋冷声道:“颠覆我们魔教的不是我,而是魔化元。他身为魔鼎天的弟子,却做出欺师灭道的事,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诛之。”
听了这话,方笑武不觉想道:“糟糕,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已经不可能。尉迟藏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魔化元,无疑是没有任何退路,要是‘活死人’突然现身,且用话语‘维护’魔化元,那尉迟藏锋可以说是死定了。”
到了这时,方笑武也就明白了魔化元当初为什么没有杀魔鼎天,以绝后患,原来魔鼎天对于魔化元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假设魔鼎天已经被魔化元杀了,尉迟藏锋今天一旦拿出了可以证明魔化元迫害魔鼎天的证据,那魔化元能耐再大,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相信他没做过暗害魔鼎天的事?
而魔鼎天并没有死,他要是现身出来为魔化元说话,无论尉迟藏锋找到的是什么证据,那就没有半点效果了。
只不过,魔鼎天为什么要甘心被魔化元利用呢?
想来就是为了魔教的大业吧。
换句话说,为了魔教的大业,就算牺牲一个镜魔,对于魔鼎天来说,也不算什么。
从这一点来说,魔鼎天与魔化元确实是一对师徒。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方笑武的假想,至于真相是不是这样,那就要看事情是否真如方笑武所想的那样发展了。
只听地魔说道:“尉迟藏锋,我本以为你还有救,想不到你为了污蔑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