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俄国人搜索队靠近之后,王圣泽瞅准人多的地方,连续扔了三颗手榴弹,同时也牵连到他的脚,疼痛难忍,最后一个手榴弹扔得歪了。
“轰!”
“轰!”
“轰!”
三颗手榴弹爆炸的声音吓得周围的搜索队趴在地上,而靠近王圣泽的搜索队被炸死了七八个人,另外还有七八个人因为受伤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
“那里有中国人,他们在反抗。”
“我们上,活捉他们。”
“不,我们应该杀了他们。”
俄国搜索队根本不是职业士兵,而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不过是仗着人多和气势,想要将王圣泽围剿起来。王圣泽趴在墙上,开始对俄军进行射击,得益于宋式步枪的后坐力较小,王圣泽用没有受伤的一只脚撑住自己,然后用三支步枪迅速射击。
乒!
乒!
……
王圣泽身旁有三支步枪,可以连续射击,使得俄国人误以为这里有不少于四名士兵把手,几个不怕死的冲上来,被王圣泽的子弹击中倒在地上。当然,子弹没有击中要害,这几个俄国人只是身体受伤了。可是他们不是正规军队,而是牧民组成的辅兵,受伤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嚎叫然后逃走喊救命,而不是宁死也要执行军令,其结果就是俄军搜索队冲上了的全都被打跑了。
俄国人呼喊着叫嚷着,但是非职业士兵的怕死和无组织无纪律也让他们只能在外叫嚷着却不敢冲上前,而他们也知道面前只有一个中国士兵,如果轻易放走他们,大家的面子就丢干净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中国士兵一定受了重伤无法行动,否则他早就逃走了。
或许他们再等一等,面前那个中国士兵就死了。
一个想走走不了,一个想着捡便宜,就这样,双方坚持了一个小时,俄国人不敢攻上来,也不想离开。
几个受伤的俄国人被人救走了,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疼死或者感染,毕竟在这个受伤即病逝的年代里,受伤还不如死去来得痛快。俄国人搜索队里几个有点胆量的刚想要站起来,其中一个便被击中了脑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马钉!马钉!”其他和他相熟的人连忙冲上来,看到这个绰号叫做马钉的汉子额头正中央一个血洞,翻过来却看到他的后脑透出一个大洞来,脑浆洒了一地。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向后撤退了五十米,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不让对面这个中国士兵逃走上司大人,非诚勿扰!。
王圣泽脸上全都是黑漆漆的尘土,身上全都是硝烟味,而他的左脚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他怀疑这只脚应该是没有知觉了,恐怕战后就要截肢保命。想到了截肢,王圣泽心中恨意大生,继续连续射击。
此时俄果正规军队来了,一个排的俄军士兵冲了过来,连续靠近王圣泽,他们动作娴熟,作战勇敢,轻易不会后退。王圣泽知道,他的对手来了,因为从始自终,他没有击中对方一枪。
“******,今天要撂在这儿了。”王圣泽喃喃自语,“****姥姥的,早知道几天前路过那个村庄的时候,别人日姑娘,我也一起上好了!****姥姥的,侧壁!装什么装!”他咒骂着自己,但同时他也注意到对面的韩春跃准备好了,可是他知道,如果是搜索队的话,他们完全有信心能够坚持下去,但是面对俄军正规军,他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机会而已。
“****姥姥的,拼了!”王圣泽大骂一句,然后将最后两颗手榴弹甩了过去,俄国人机警地躲避,并没有给他们造成伤害,王圣泽接连开枪,子弹打空了,刺刀上枪,他忍着脚痛站了起来,大声喊道:“老毛子,爷爷跟你们拼了!”
俄国人知道,这个家伙没有子弹了。
乌特金排长嘴角勾起了冷笑,嘴里喊道:“抓活的,估计是个大官。”
“直接开枪打死得了。”另一个俄国士官说。
“不,这小子至少干掉我们八个人,要是大官我们就赚了,要不是的话,我们就好好弄死他,折磨死他给大家报仇。”乌特金说道。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俄国人渐渐地围了上去,王圣泽大叫道:“****姥姥的!过来,老子不怕你们!”他双眼赤红,左脚因为用力而再一次流出鲜血,他打了一个趔趄差点从矮墙上摔下去。
“擦逼!”王圣泽咬着牙停住了,骂了一句平湖的土话,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要求他去学堂读书,他宁死也不去,结果被父亲绑在祖屋里用竹条抽得浑身是血。当时他觉得疼得死去活来,可是他知道,自己只是挨打,不会死人,而现在他要死了,真真正正的要死了。
乌特金露出冷笑的表情,与王圣泽的距离越来越近,当只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王圣泽换趴在地上,乌特金等人吓得连忙也趴在地上。
“哈哈哈……****姥姥,怕了吧!”王圣泽又站了起来。
乌特金大怒,站起来拔出指挥刀,带着几个士兵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