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一直绯闻不断,有无数女生倾心于他,这南宫大少的女朋友,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他身边的女人形形色色,花蝴蝶似的转换不断。
而现在这小子在追求彩依无果后,竟然开始认真起来,选择相亲的方式纠缠柳彩依,而且还得到柳彩依父母的全力支持,这让田冬冬和张可心彻底无语起来。
柳彩依摇头苦笑道:“一个财团家族中的个人命运与幸福,远远没有家族的强盛重要,你们不了解这里的门道,所以我不便和你们多说,这次的相亲是双方家长一致定下的,所以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其他,对于我们这两个财团家族的子女来说,个人感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联姻共赢。所以我无法接受这种被安排的命运,我要抗征,我有权利追求自已的幸福,而不是被当做一件利益的牺牲品。”
“算了,你自已做决定吧。”见柳彩依气愤的样子,田冬冬和张可心对视一眼,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对于柳彩依的遭遇,她们觉得自己没办法理解,也就根本没有发言权。
“我懂的,我先走了。”柳彩依和二人挥手告别后,上了一路公交车。
虽然柳彩依家很有钱,但是她个人却非常低调,从来没有象其他富家子弟一样奢侈,平时的交通工具就是公交车。
田冬冬与张可心也很快分手,张可心回了学校,而田冬冬还真去药店抓了两副药后才回家。
位于鼓楼附近的一家诊所外,神算子小声咒骂的走了出来,额头上也赫然被包扎个严严实实。
“黄口小儿,还真说准了,真他娘的应了血光之灾呀,算你蒙对了。”神算子反过味来,刚才包扎时仔细一想,额头出血也是血光之灾啊,见血了啊,所以还真应了那小神棍的话了。
“最近老伴的身体还真是越来越不好了,还是买只乌鸡回去给她炖着补补身子吧.”神算子心情莫名有些沉重,于是拐个弯,径直奔菜市场去了。
__
楚白把身上的所有积蓄都掏了出来,一共四张十块的,还有几个一块的,包括几枚硬币,他小心翼翼的把所有的钱依次叠好,嘴角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前几天他在南安市古玩大街上看到了一件有灵气的,可以帮助他修练的法器,但那件法器却要价一千元,而他从师门出来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下山时身上倒有一把佩剑和一串珊瑚念珠,只不过由于他没有来过俗世,象一张白纸的他,下山后的第二天就被骗了,让一个骗子用低价把他佩剑和念珠全都骗走了,最重要的是,骗子不但用的是低价,连给他的钱都是假钞!
无奈之下,只有十几块钱的他,选择了占卜赚钱,其目地也是准备把他看中的那件法器买下来。
他以为每日三卦,每卦按一百元计算的话,也就三四天时间,就可以买下那件法器,可是一连在这里转悠了五天,他竟然只有今天下午开胡一次,是一个小孩子找他问卦,他也只收了十块钱。
占卜问卦乃逆天之为,每日三卦是他的上限,而只要帮人问了卦,就必须要收钱的,这也是奇门道祖传下的规距。
“老师,就是这个哥哥告诉我的!”就在楚白开始收摊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楚白抬头一看,竟然是下午找他问卦的那个小男孩,只不过此时小男孩拉着一个漂亮的女子。
“平凡?”突然间,就在楚白看向女子时,那女子明显身体一颤,脱口惊呼了一声“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