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孙子明坐在亭亭如盖的榕树下的长椅上,看着随风飘荡的须根发呆。他自认为,只要是心目中的朋友,他从没有对不住的地方,无论是谁有什么事,都是尽心尽力的帮忙。可他万万没想到,一个相交十几年的朋友,居然为了利益在自己背后捅一刀。他自问,如果对方开诚布公地谈,只要不触及到底线,自己未必不会不让步。
想起自己为对方做的事,孙子明心头不禁一阵邪火。操,这就是朋友啊,这就是绅士风度啊。
“操,人心隔肚皮啊”,生了一阵闷气,孙子明狠声骂了句。
“你说什么?”
一阵幽香袭来,孙子明回头一看,娇颜如花的许晴正袅袅娜娜地走过来。
“哎,没什么,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哎,你怎么进来的?”
“哦,我看到门没关,还以为谢克尼亚回香港了呢。”
许晴挼了下臀后的粉色短裙,带着一阵沁人的幽香,露着一双修长的白腿,坐到孙子明旁边,好奇道:“看你这样子,谁得罪你了?”
“没有,闲着没事,瞎说的”,孙子明眼睛从大白腿上移开,想起身走人。
许晴连忙扯住孙子明的胳膊,央求道:“哎,我正好找你有事呢,你不是让人筹备《黑金》吗,让我演女主角好不好?我们是朋友吧,你都从没给过我角色。”
正生闷气的孙子明,不自觉地暗骂,老子又不欠你的!要不是虹姐,鬼会搭理你?
没有一点自觉的许晴,摇晃了下孙子明的胳膊,好象理所当然道:“哎,我给你说话呢,听到没?”
这种好象别人欠了她的语气,让孙子明颇为恼怒,这几年这女人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自己连骚气都没嗅一口,凭什么啊?想‘当初’自己在北平时,因为她被赶出剧组,还让人到处说坏话,她作为虹姐的朋友,可说过一句公道话,帮过一次忙?
转过脸来,正看到许晴鼓起的胸脯和长椅上的丰/臀、修长白腿,孙子明不禁一阵心热。
“哎,行不行啊?”,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许晴嘟起了嘴,仿佛孙子明就该帮她一样。
操,别人能操,老子怎么不能操?这些年花在这女人身上的钱,都够操她几年了!本来心理不平衡的孙子明,终于让许晴挑出火来了,伸手搂住她肩膀就往怀里抱,一口亲在她红润的双唇上。
‘唔唔唔’,许晴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人轻薄了。
孙子明可不管她愿不愿意,反身将许晴放在长椅上,扯起她的短裙。见她圆臀丰隆如脂、白腿修长如玉,一片春色撩人,孙子明不禁咽了咽口水,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等许晴下意识地反抗时,双腿间一凉,接着就是一阵久违的火辣生痛……。
……
繁华的维多利亚港旁边,弥敦道的尽头,就是喜来登大酒店。
前警务处副处长夫人海伦·亚伯拉罕,正站在窗前,看着夕阳下这个自己生活过十余年的城市,比过去更繁荣了,不禁感叹世事沧桑。
‘嘀答’一声门响,海伦回头一看,关切道:“亲爱的,怎么样了?”
詹姆斯面带喜色道:“我们那位小朋友,突然间不见了,但又没有出入境记录,估计是偷渡离开了东京。”
海伦也眉开眼笑,那就证明自己和丈夫的猜测是对的,自己那小朋友就是当初郭家兄弟被绑架、工人罢工、新鸿基地产突然易主的幕后黑手,而且还曾经是亚洲最大的军火商、毒贩!
“my/god,他可真够大胆!”
“他确实够大胆的,如果不是他突然离开东京,我都没把握十足把握,断定那些事都是他干的。”
海伦笑了几声,给丈夫倒了杯红酒,感叹道:“你也真够厉害,当时就发现问题,居然瞒了七年。哎,你说,他能猜到是我们吗?”
詹姆斯有点矛盾,如果不是利益太大了,他会永远把那些秘密埋在心里,china明确实是个不错的朋友。可惜了,大家的利益冲突了。
“应该吧,否则他在东京的反应,不会这么过激。他是心里有鬼,才会那样惊慌失措的。”
海伦可没什么觉得遗憾的,不屑道:“哼,他明知我是bp(英国石油公司)的大股东,东帝汶的项目又是我第一次负责的。他不打个招呼就抢夺东帝汶的油气资源,哪有半点把我们当朋友?”
极为了解孙子明的詹姆斯,猜测孙子明不一定知道详情,但他无意与妻子抬扛。那么大的利益,即使孙子明知道,也难免公事公办,换成自己也一样。
把杯里的红酒喝完,詹姆斯笑道:“亲爱的,晚上不能陪你共进晚餐了,我得去见见老朋友。那小家伙太狡猾了,不找个他信任的人传话,我们连他的人都找不到。”
“ok,我等你的好消息”,海伦与丈夫拥抱了一下,将他送出了客房。
……
李埃文接到詹姆斯的电话时,孙子明正在床上与娇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