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气势上,我必然要输了他一等。
另一个原因,也许是文化差异。边渡谦他本人就是空手道高手,对一百多年前的日本武士道非常了解,很容易将那个时代的武士气质、思想表演出来。而我要演刻板的普鲁士军人,那个时代有点久远了,我只能按自己的理解去演,不可避免地与你心目中的相冲突。”
孙子明拍了拍巴掌,赞赏道:“good!拍完这部电影,你可以独立执导影片了。”
‘year!’克鲁斯兴奋地挥舞了下紧握的拳头,总算是找回了点自信,不单是得到了china明这位电影大师的认可,更重要是找到了表演的问题。
孙子明回过头来,又指点这一批经验上还不丰富的韩国弟子,“明白了吗?导演不能单看一个镜头,或是一出戏的表演,而是要站在整个影片的角度去掌握整个影片的风格、基调。
导演是用画面说故事,拍之前就要将整个故事的画面,在自己脑子里放无数遍,才能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观众会不会接受、能不能看得懂你的故事、理解你想表达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在想表达的与观众能接受的中间,找出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一个导演的水平如何,就是看你们找这个平衡点的水平。平衡点高了,影片就晦涩难懂;低了,影片的艺术价值就大打折扣,沦为了完全迎合观众的商业电影。”
……
《最后的武士》,就在这种边拍、边教、边学中,慢悠悠地拍摄,直到剧组拍完了新西兰的所有外景,准备去东京拍室内场景。孙子明也安排爱德华·兹威克,一直在教这些未来的韩国大导演,如何在好莱坞的规则之下拍电影,以保证未来汉江集团能移植好莱坞的规则。剧组经过两个多月的磨合,大家也确信了china明还是原来那个导演,并不会因为成了黑帮首领,而有任何改变,也开始敢跟他顶嘴了。
可是,当剧组的包机降落在东京国际机场,看到大批西装革履、戴着微型耳麦的便衣警察,包括昨天刚跟孙子明在片场大吵了一架的汤姆·克鲁斯在内,都又开始心里打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