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发展,也让孙子明和杨国忠他们深为满意,这才是合作的诚意。印尼还不是一个法治社会,而且还是一个有排华传统的国家,他们政府掌握着军队、警察,要是自己手里没有一股势力,谁敢与他们合作?
接过光仔送上来的茶具,孙子明沏了壶茶,敬给瓦希德、苏西洛,连他俩的翻译都不少。
“瓦希德、苏西洛先生,我们很感谢你们对我们共济会的支持。作为回报,我们共济会的全体成员,将坚定地站在民主党的阵营里。”
“谢谢”。
瓦希德、苏西洛笑着道了声谢,这只是预想中的应有之义,华人政党想参与政治,必须与人结盟。苏比比总统代表的民主党,无疑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作完政治表态,孙子明坐正了身体,正色道:“二位先生,我们是商人,固然有一些政治诉求,但本质上还是商人。这一点,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了。”
瓦希德看了眼苏西洛,这位便衣将军也正色道:“孙先生,经济是政治的基础,脱离了经济基础的政治固然不能持久,但没有与之匹配的政治生活,经济活动也会处处受阻。”
天下英雄何其多也,这二位也看穿了远东集团的虚弱之处,孙子明暗自赞叹完这俩位‘未来’的印尼总统,也给杨国忠扔了个眼色。
既然大家都明白各自的需要,那就好交换利益了,杨国忠起身从书桌上拿来个文件夹,双手递给瓦希德,刻意带上几分恭敬道:“副总统先生,这是我们的一点想法,还望您多多指教。”
“谢谢。”
瓦希德连忙起身双手接过,道完谢就与苏西洛迅速翻阅。
这份方案与那些国会议员鼓捣的,没什么区别。都是提出,由政府与企业组建投资公司,以特许经营的方式,允许新成立的投资公司,以贷款、发行债券、发行股票等各种方式筹集资金。只是这份方案里,多加了印尼政府,由政府、本国企业、外资企业共同投资、兴建、受益。
如果这样做,确实能极大调动社会资金,快速重建那些毁坏的基础设施,而且可以推广到全国,极大改善印尼薄弱的基础设施,拉动国民经济迅速恢复。可是,这等于变相利用印尼民间资金,他们这些华人并没有掏出钱,而且公司上市时还能圈钱!
如果是这样的话,政府还需要跟他们这些华人合作?
合上文件夹,瓦希德又想了一下,才把文件夹递给随从,示意他摘录一下。苏西洛见上司没有什么异样,装作好奇道:“孙先生,基础设施建设理应由国家投资,国民受益。如果受益方包括了政府,恐怕会造成新的利益既得者,引发新的贪腐行为,破坏公平竞争吧?”
这人还不是个合格的政客,脑子里还有所谓的正义,孙子明笑了起来,调侃道:“苏西洛,那些本地企业,恐怕也是既得利益者吧?如果与那些皮包公司合作,恐怕我也无法说服股东们,谁敢把数十亿美元当玩笑啊?”
顿了一顿,孙了明坦诚道:“我的朋友,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恢复市场的信心,阻止资金进一步外流。资本是最逐利的,也是最胆小的。如果贵国能把那些重要的基础设施,用商业化的模式进行建设、管理,就能给商人们信心。等到商人们,对印尼走向法治的承诺有了信心,那些转移出去的资金,自然就会再流回来。”
这话听起来有理,但苏西洛本能地觉得哪不对,就如他一看到方案时,就觉得对方在空手套白狼。可是,自己都能一眼看穿的东西,对方就这么不加掩饰地抛出来?
沉默了一阵,苏西洛不阴不阳道:“孙先生不愧是商业天才,连这样无本生意都如此娴熟。”
谈判桌上,哪有这样直截了当的?
如果不是知道,这位将军是苏比比的绝对心腹,孙子明会以为他是来故意搅局的。现在人家如此直言不讳,孙子明也只好佯装无奈地苦笑,“苏西洛先生,我们又不是救世主,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将一个国家拖出经济危机的泥潭?”
杨国忠也在旁边,配合默契道:“是啊,这个世界哪有什么救世主?我们以前经常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你们的话来说,一切都要靠自己奋斗,才能收获自己想要的成功。
瓦希德副总统先生,您学贯中西,这些道理应该非常清楚吧?”
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瓦希德,苏西洛把话挑明了,两人还在推诿,冷冷地扔出一句来,“那韩国呢?”
孙子明和杨国忠愣住了,这是哪和哪啊,印尼与韩国有可比性吗?
一个是中等发达国家,一个是连政局都不稳的穷困户,要是没有足够的利益,谁会跑到印尼来投资?如果不是这里的同胞境遇太惨,自己又需要这股势力,或许自己也只会是捐点款而已。如果你们要获得更多的利益,就要给出更多的诚意,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孙子明沉吟了一阵,委婉道:“我们远东集团是向韩国工商业提供了一笔贷款,但那些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目的都是为了利润,并不是无偿援助的。
接受我们贷款的韩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