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者,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以我之心而放之四海,以我之志而加之全人,势不可挡。
这是孙子明定下主意后,对着求情的蒋鹏用粤语说的,但转过脸来对着詹姆斯·卡梅隆和乔治他们,则笑道:“卢卡斯是清教徒,不管如何说,这次是因为他的失误,可能会毁了数百名年轻人的人生。这份心理压力,足够他犯错了!先生们,这是我们吞并光魔的最好机会!和解不和解,只是我们一句话的事,现在不必讨论。”
……
道格拉斯进了病房,不管病床上的卢卡斯眼神中、脸上都是厌恶,照样微笑着送上鲜花和亲切友好的慰问,风度和礼仪优雅得让人无可挑剔。
“no,谢谢你boss的鲜花,我花粉过敏”,卢卡斯连连摆手,象嫌道格拉斯脏似的,连起码的握手都不愿。助手也连忙拿走了鲜花,拉开病房门随手扔在门口的垃圾蒌里。
道格拉斯也毫不在意,如果这点脸皮都没有,他在好莱坞也白混了,何况对方确实有这个资格对自己不屑一顾。
卢卡斯不想听道格拉斯废话,自然有助理代劳,“道格拉斯先生,谢谢您代表china明来看望卢卡斯先生。请问,他对那数百名员工的和解请求,已经有了决定吗?”
道格拉斯莞尔一笑,自己boss果然没看错,卢卡斯这老东西虽然是个优秀的商人,但他还是个上帝的忠实信徒,承担不了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no,我boss在等。”
助理看下卢卡斯的脸色,继续道:“难道他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吗?”
道格拉斯脸上依然是优雅的笑容,否认道:“尊敬的卢卡斯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们西方人与东方人的文化传统是不一样的,就如我们认为生命是美好的,在注定失败的战场上投降是上帝的旨意,因为上帝教导我们要爱惜生命;但在东方的文化传统中,不管何种情况,投降都是一种耻辱!您是经历过二战的,多少日本士兵在战败后自杀,因为他们信奉的是生命如樱花般灿烂。”
卢卡斯终于不要助理了,愤怒道:“这就是那个热衷于慈善的china明?他不觉得毁了数百名年轻人,是件非常可耻的事吗?”
“no,这件事的责任完全在您!我们不相信,您卢卡斯先生派出的人,会不知道那份协议的存在?据我们所知,负责中国公司筹备的那位斯科特先生是沃顿商学院的高材生。他不可能不知道,涉及到数亿美元的投资,是不可能没有违约责任的!只有一种解释,他是接受了您的命令。”
“你”,愤怒的卢卡斯刚想发火,又颓然叹气。
这事,卢卡斯确实事先不知情,但责任还是在他。事后,斯科特给自己通报过:中国是个**社会,又正在以经济成绩作为官员升迁的唯一标准。北平是他们的首都,北平的书记是有极大权力的官员,比杭州的官员级别高得多,未来即使有法律风险,也会有人去搞掂,总公司只要装作不知情就可以了。
商人追求的是利润,卢卡斯也不例外。当利润的诱惑,大于了对法律的尊重,何况又是不承担法律责任的商业行为,商人如何选择是不言而喻的。
然而,他们都没想到,孙子明就是有那个本事,让那些眼中只有政绩的官员闭嘴,而且也足够狠辣,一纸诉状将数百人送上了法庭!
道格拉斯见卢卡斯这副颓废模样,继续道:“卢卡斯先生,这事不能怨我boss。他让我转告您,他准备撤换正在北平养病的代理律师,如果您有好的人选,他可以尊重您的意见。”
卢卡斯盯着道格拉斯几分钟,突然怒吼道:“滚!”
“ok,那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
道格拉斯依旧礼貌十足的微笑道别,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那条讨厌的dog走了,一向自信的卢卡斯突然道:“琼斯,china明会真的送他们上法庭?”
助理轻轻摇头,小声道:“boss,那家伙虽然是个混蛋,但每年捐那么多钱给教育事业,还正在筹建一所大型私立大学,应该不会吧。”
“他是在逼我?”
“估计是吧”,助理只好如此回答。
回答完,助理又想了想,小声道:“boss,要不我派人盯着他?我总觉得自从他妻子遇难后,整个人都好象变了,头发都白了一半。还有,奥斯卡上,他都能做出那么出格的事,万一他这次又发疯,事情就无法挽回了。”
“嗯,你派人盯着他们的动静。哎,那是数百个年轻人啊,真不懂他们东方人的思维!上帝都说过,年轻人犯了错,只要他们愿意忏悔,就是可以原谅的!”
助理连忙叫来护士照顾自己boss,转身去了安排。
可是让她也没想到的是,她刚出病房,那位公牛队的boss杰里·雷因斯多夫就抱着鲜花来了,“噢,美丽的琼斯小姐,卢卡斯先生好点了吗?”
这位虽然与自己boss有过一点点交情,但却是china明那混蛋的死党,两人只差穿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