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纪念册。孙子明仔细翻了遍,也没有找到黄大头的影子。
陈烨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一点印象,遗憾道:“可能是其他班级的,没印象了。孙先生,那位黄先生是您朋友?”
孙子明看了看发黄的老照片,合上影集,掩饰道:“谈不上吧,以前剧组里的灯光师,听他提过你。梵妮说你是屯门的,又叫陈烨,这不就好奇嘛。取这名字的女孩少,自然就会记得住喽。”
陈烨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爸爸帮我算命时,大师说我命里缺火,从小又读书不错,将来肯定能出国留学,就改名叫陈烨,既有火又不忘自己是华人。我以前叫陈月,月亮的月。”
“难怪,香港比我们内地更讲究这些。”
说话间,卢惠光把饭做好了,大家愉快地吃了顿泰国菜,孙子明他们也告辞。临走时,孙子明留了个电话,“烨姐,有空来玩。洛杉矶华人不少,大部分是台湾人,说不到一块。”
“一定一定”
车子驶出了里奥镇,梵妮见孙子明脸上有点悲伤,好奇道:“明,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说有个她的仰慕者,为了一张她的相片,而且肯定是偷来的,杀了两个人,自己也自杀了?梵妮,你不觉得,如果我告诉了她,对她太残忍了吗?”
梵妮默然无语,孙子明也看着车窗外的夜色黯然。
第二天,孙子明中午从公司回来,梵妮已经回了波士顿,只是嘱托那个与她以前名字相同的黑人大婶,一定要拍好这部电影,这是她最想得到的成年礼物。
孙子明笑了笑,这孩子终于长大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