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子明,低声道:“明哥,您别去,您现在去反而更麻烦。”
孙子明拉开袁眉,到客厅从背包里找出那枚没送出去的戒指,自己上了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孙子明上楼在门口听了一会,突然有了一种明悟,嘉明母亲是个极其固执的人,甚至还有些道德洁癖。江婶在前夫有外遇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离婚,她宁愿一个人苦熬着拉扯大两个女儿,也不愿向前夫要一毛钱的扶养费。
这种人的脑袋,像花岗石一样顽固不冥,如果不能让她心服口服,她会至死都坚持她那一套。
孙子明想了半天,才敲了敲关着的房门,嘉明小声哽咽着替他打开门。刚才还在痛斥女儿的江婶,停下了骂声怒气冲冲地瞪着孙子明,目眦欲裂仿佛要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