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也就一分来钟的时间而已。
逆行车车主从车上下来,正是吊儿郎当的冷清寒,走上去敲玻璃。
“哥,已经派手下去收尸了,我那车算是报废了,你给报销吗?”
“你从我那里顺的车还不够你报销?”
“瞧你说的什么话,说得好像我偷你车似的,我还不是看你车库里车太多帮你检查检查性能,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冷骐夜将一把钥匙扔给他,驱车离开,只听得冷清寒在后面一阵感谢。
回到别墅,一念才发现自己全身汗湿,裙衫都湿了,双腿还是软的。
男人一直把她从门口抱到卧室,为她放了水扔在浴缸里。
“夜。”
他要走,她开口叫住他。
“怎么了?还在害怕?”他俯身,捧起她的脸,就着小嘴就吻上去。
一张脸长得通红,抓着他的胳膊不放,“刚才在高架桥上,想把我们撞下去的,是秦修吗?”
点头,“应该是,就算不是秦修,也是他的人。”
“太危险了,比拍电视还吓人。”
“你怕吗?”
“有点怕,不过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没什么,只要和你一起,死又何惧。”
“我就喜欢你张会说话的嘴。”
再次攫住,疯狂地掠夺,不给彼此喘/息的机会。
浴室里的巫山/**,到沙发上,再到床上。
身体与灵魂之间的完美契合,让相爱的两个人找到了最惬意的归宿。
夜,漫长。
第二天一早冷清寒就登门了,为的自然是昨天的事情。
“当场死亡,但不是秦修。”
一念咬唇,担忧地望向冷骐夜,不是秦修就意味着事情还没结束,还会有人暗藏着想要他的命。
“我也猜到不是他,他向来不会亲自出马。”冷大BOSS倒显得很淡定,继续吃早餐。
“但是死的那个人嫂子你也认识。”
“我认识的人?”她有些惧怕。
“是那个老毒棍老秦。”
居然是他!一念确实吃惊不小。
三人一同吃过早餐,又一同去了医院,原本她是想一个人过去看柏崇的,可是冷大BOSS黑着脸说不放心,硬是要跟着去。
“一念,你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柏崇半躺在病床上,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对坐在那边沙发上整弄自己工作文件的易惗勾手。
易惗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病人连医生护士的话都不听,唯独她的话,冷骐夜便花了高价请她留在这里照顾,她一边忙工作一边到医院照顾病人,忙得四脚朝天。
听病人叫自己,她又皱了眉,“是‘易’读四声,不是‘一’。”
已经纠正过无数次的,但是这男人就是要叫错,叫她‘一惗’。
“嗯,我知道了,四声,你先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易惗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这两天有案子要忙,没有多余的时间玩儿,你自己听话一点好不好?”成天就像哄孩子一样,要不是有人出高价再加上他长得帅,这照顾病人的差事她才不愿意干。
柏崇很听话地点头,神神秘秘地将她的手拿过去,将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放在她手里。
是一根项链,看起来有些旧,可是坠子上的玉石通透干净,一看就是好东西。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易惗不敢要,塞了回去,她虽然喜欢钱,但基本的原则还是有的,“这东西我不能收,你自己放好,别老是拿出来让人偷去了,这医院的人杂乱着呢。”
“这个就是给你的,只能给你。”柏崇很坚定地将项链塞在她手里,“其他人没资格拥有这个东西,只有你才行,过来,我给你戴上。”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必须要,你要是不要,今天都别想工作了,我会一直骚扰你的。”男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易惗咂咂嘴,探过身去,任他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心想先稳住他再说,以后还他就是了,反正这东西她是不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