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说这话,那个修车男子的脸色立即就不自然了起来。
他喃喃了两句,用很低沉的声音回答:“要……要那么多的钱啊?”
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两三万块确实不是小数目,只不过现在人均收入有了明显的提升,不像**十年代的时候,一个万元户都是村子里很牛叉的存在了。
现在的人家,说是哪家会拿不出个几万块的,除了特别偏远的地方可能会,但正要在城市里有做点小生意的,我还真不信。
说到底,可能这个男子还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凭什么他妻子得了几十年的病,许多医生都束手无策拿它没办法,我这个年纪轻轻的医生却能够保证医好?
万一医不好,岂不是几万块拿去打了水漂?
他有他的顾虑,言尽于此,至于他信不信,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就与他们作别。
倒是那个骑行的年轻人,这时候竟然对我伸出手来:“你好,韩医生,我对你的话倒是比较相信的。正好我有个亲戚也有这样的病,那天我带来给你看看?”
我点点头,笑着回答:“荣幸之至。”
……
我重新回到了小白杂货铺,见到了那个依旧在操纵着“德玛西亚之力”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白明昭。
与白明昭寒暄了几句,我选了点能够驱鬼辟邪的东西,只是这次,再也没有找到类似墨斗一样的镇邪灵物了。
收拾好一袋子杂乱的东西,我再次来到了那条阶梯小道上。
四顾无人,我也不用顾忌太多,立即就展开身法,大步流星的向着山上赶了去。
这种浑身充满力量、举手投足间生生不息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想起那几天在桃花村的时候,我失去所有力量的日子,简直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啊!
后来虽然牛~逼~了,却没来得及大发神威,就被送了回来。
除了诅咒以外,还能够算上收获巨大的东西,就是我与将臣的那一战,从他那里领悟到的武道了。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当时在王七诈尸的时候,我能够进入一种空冥的状态,用那几乎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一剑,将王七给击败。
原来,当时将臣就隐藏在暗处,操纵了我的剑。
他既然是剑道大家,青霜剑本来又是他剑匣中十三把宝剑中的一柄,他能够操纵,也不足为奇。
那一剑让我收获很大。
至少再次遇到那个老人,如果青霜剑在手,我也许就能够直接一剑将他给击杀,最起码能够跟尅孢鬼一样,能够挥剑直接斩了飞头降。
我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那里曾经被两道不同的剑气所伤,这时候居然已经愈合起来,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却是再也消不掉了。
也许,什么时候我应该去医院做个激光除疤手术?
我按了按有些疤痕化的肌肤,心想。
轻车熟路,靠着快捷的步伐,很快我就来到了那条岔路口,一眼望去,我“种”的那棵树还历历在目。
踏上那条小道,我再次加快了脚步,整个人几乎如风一样的掠了起来。
身轻如燕草上飞,原来,还真有这种类似的感觉。
那个草房还在,我却再也没能从里面感受到僵尸的气息。
因为猫脸僵尸已经化成飞灰了。
我没有做平复心情一类的举动,而是直接伸手就推开了门。
门内,却已经是一片狼藉。
整个小屋的地面都已经完全坍塌了下去,那个地下室的入口,早就完全塌陷了。
我运转尸力,将耳目扩散到了极致,却再也感受不到半点“人”的气息。
整个木屋里唯一还残留着的,就是那个染血的雕像。
那个木质雕像这时候也已经完全破损裂开,里面再也感受不到半点的邪气,里面的邪神,也不知落了怎样的结果。
我拾起雕像看了看,叹了口气,一掌就把这雕像劈得粉碎。
看来,这里是再也查询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了。
我想着,走出了木屋,然后转身一掌,打在了木屋的门上。
内劲与尸力相结合,很快就顺着墙壁蔓延开,扩散到了整个木屋。
“轰!”
一声巨响,整个木屋完全坍塌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隔山打牛的内劲,确实很厉害,这一掌如果拍在人的身上,估计四肢百骸以及五脏六腑都会被震碎。
再然后,我沿着原路返回,很快就来到了山下。
去停车场取了车,又交了点损失停车卡的赔偿金,这才顺利的把车开走。
没办法,在那种情况下,我总不能去顾及到一张小小的卡片吧?
还好家里还有一把备用的车钥匙,要不然连车都开不走了。
当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