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还算不错,最起码够软。
我总不至于邀请她俩去我的卧室里睡觉吧?
就算我可以恬不知耻的开口,别人姑娘会不会认为我耍流氓,那还待再说呢。
这个回笼觉,睡得还算舒服,等再次醒来后,我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最起码走路行动吃饭喝水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了。
也不知徐文琴和赵晓雅离开了没有?
我觉得现在最需要我关心的,就是我的英俊相貌是否还得以保存,也不知脸颊上的伤口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
目前来说,这伤痕还没有哪怕一丝想要好转的意味,也可能,这一辈子就要带着这伤口过了。
一拉开卧室的门,我的鼻尖就传来了一阵清新的香味。
是挂面的味道。
然后,我就见到徐文琴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走了过来,见到我,一愣:“韩……医生,你也醒了?”
赵晓雅的声音这时候恰到好处的从远处传来:“喂喂,大懒虫,可没你的份啊!”
敢情,没有煮我的那一份啊!
天理难容啊!
这典型的就是鸠占鹊巢,在我自己的家里,居然不能够混到一碗面吃!
我表示捶胸顿足欲哭无泪。
徐文琴尴尬的笑着说:“我以为……以为你今天起不来了呢,所以……,要不,你吃我这一碗?我再去煮?”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碗,摇了摇头:“你还是先吃吧,吃完再帮我煮一盆来。”
……
不得不说,徐文琴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不光炒菜炒的好,就光是这炸酱面,那也做的简直就是一绝,远比我那囫囵一锅炖的功夫靠谱多了。
这时候,我正端着一个大海碗,吃着她煮给我的面条。
细细剁碎的腊肉粒,火腿小丁,稍微用油一炒,加入了辣椒蒜泥做成炸酱,在面条上这么一泼,味道当真是棒到了极点。
“文琴的手艺不错吧?”赵晓雅挑了挑眉毛,笑着问我。
“当然不错。”我一边回应着她,一边端起碗,喝下了一大口面汤。
这感觉,真的很爽。
“既然觉得不错的话,想不想天天吃文琴做的饭?”赵晓雅斜飞了我一眼,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她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打算把徐文琴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可是,她不是昨天才答应我,同意暂时跟我试着交往一下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赵晓雅见我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就怒了努嘴,对着我旁边的那两间空房说:“早上我看了一下你的房子,空着好几间呢,空着也是空着,就拿一间出来给我们住住呗,刚好我们的房租还有几天就到期了。”
然后,她继续引~诱我:“这样,就可以天天吃文琴做的饭了哦!”
这!
如果单单只是赵晓雅的话,我到没什么犹豫的,毕竟我俩都不正常,在一起住着,不正常的也都变成正常了。
可是多了个徐文琴的话,她一介普通人,万一被她见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怎么办?
现在赵晓雅还不太清楚她自己的身份,可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徐文琴会看出她的身份来,到时候,她怎么去面对?
也许,她确实应该跟我住在一起,只有这样,我才能随时观察着她的变化,万一什么时候她忽然间凶性大发,我还来得及阻止一下她。
“那就这么定了,正好今天星期天。择日不如撞日,等下我就找搬家公司去,晚上让文琴好好做顿好吃的奖赏一下你。”赵晓雅咯咯笑着,很“霸道”的就下了结论。
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俩女子做事果然是风风火火一点都不墨迹,在简单商量了一下之后,两人立即就各自分开,赵晓雅去找搬家公司,徐文琴则开始去收拾我那“尘灰遍布”的房屋。
唉,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我叹着,一边回头洗了把脸,简单查看了一下我脸颊上的伤势。
就像是街头斗殴的小混混被人砍了一刀一样,这剑痕从脸颊斜斜往后拉去,约莫有三厘米的长度。
受尸力的影响,两边的肌肉勉强合拢起来变成一种“疤痕”,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这疤痕下面的血肉还是完全分开的。
只不过像疤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