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速将他推开;一个,是右手僵化,然后将那辆汽车给推开。
只不过除非恶鬼凶灵,否则一般的鬼灵要害人的话,必定会有缘由,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人。刚才那个鬼身上并没有冲天的凶煞之气,应该不是恶灵。
所以我没有出手。
生死有命,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就算全部被撞死在我的面前,我也最多就是皱皱眉头。
我可不是滥好人,该管的不该管的都去管,这一天里因各种意外死去的人多了去,谁又能说谁该死,谁不该死?我还忙着找赵晓雅呢。
“轰!”
那个小伙子一把发动汽车,猛地一转方向盘,居然碾过眼前那个阿涛的尸体,猛地对着我迎面而来!
看样子,他是想要把我给撞死了!
恐惧,可以激发人的潜力;恐惧,同样可以让人精神错乱。
传说有个心理学的教授,将自己家的小保姆给绑在椅子上,然后蒙上眼睛嘴巴,随后在她的手臂下放了一个水盆,挂上一个盐水瓶,从盐水瓶中引出一根橡胶管,搭在小保姆的手臂上。
接着用指甲在她的静脉上划过,假装切上了一刀。
然后扭开橡胶管,盐水瓶里的水就缓缓放了出来,顺着她的手指滴落,滴到手臂下方的水盆中。
就这样,小保姆一直以为自己血流不止,内心很惶恐,在经历过十二个小时以后,她就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可是从外表来看,仅仅只是死于心力衰竭,完全没有半点的外伤。
真正杀死她的,就是她内心的恐惧。
不得不说,那个教授是个真正心理学的专家,懂得如何去利用人脆弱的心理作案。
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显然是认定了我就是死神,想要驱车把我给直接撞死,看来,他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眼见着车势迅猛而来,我只得一个侧身躲到一边,没必要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砰”的一声,汽车撞在了我身后的一个花坛上,顿时停止了动作。
就在这时,黑子喵的叫了一声,随后身子一跃,飞奔了出去。
看来,它是感受到了玄武的气息。
我不再理会眼前这几个家伙,脚下一用力,已经飞奔起来,飞跃而走。至于他们是生是死,与我再无关系。
跃过两堵围墙,穿过三条街巷,我终于发现了画皮的踪迹。
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短裙、和露脐小褂的女子,打着一柄小油纸伞,安安静静的站在街头,望着我的方向。
在她的身旁,跟着一个身穿大红色的道袍、只穿着一只鞋的长耳朵小孩,小孩的鼻子很怪,长的跟牛鼻子一模一样。在他的腰间,还插着一把小小的折叠扇,颇有些游戏里地精的模样。
他的个子很矮,大小约莫跟只猫差不多,看得我好不奇怪:难道这就是玄武?
玄武不是应该是只蛇龟组成的野兽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黑子一见到这个怪小孩,立即毛发竖立,做出了一个战斗的姿态。
那个怪小孩也对着黑子一阵咆哮,牛鼻子里喷出阵阵白气,腰间的折扇一晃一晃的,龇牙咧嘴。
我摘下头罩,露出面容,走到了赵晓雅的面前,看着她:“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赵晓雅望了望我,抿嘴一笑:“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认识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夫君。”我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个词。
以前画皮救我的时候,曾自称是我的娘子,而我是她的夫君,我想要用这个词,勾起她对我的记忆。
“夫……君?”赵晓雅颦眉沉思,望着我一时不语。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鼻尖,忽然嗅到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微风传入我的鼻中,清晰而新鲜!
我的瞳孔泛起红色,透过画皮的背后望去,见在远处的小巷中,一片鲜血横流的场景,几个人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露出里面的筋肉,明显被剥掉了人皮!
“他们……是你杀的?”我皱起眉头,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