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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水葬(1 / 2)

那双雪白的眼珠,正冷冷的盯着我,眼珠的后面,是一个浑身裹着麻布、看不清面孔的“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人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珠,就算是最严重的白内障,或者先天无瞳的人,也不可能是这种情景。

我记得当初在小镇的时候,一个小镇的人都诈尸成为了白僵,它们的眼珠,也与眼前的这人一样。

这也是一具白僵。

比黑僵还要低那么一级,属于刚刚诈尸的僵尸。

我想到了刚才那颗被我拔出来的子弹弹头,有些暗暗叫苦:果然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想必是因为那颗弹头沾染了我指甲上的尸气,所以引发这具尸体的诈尸,变成了白僵。

可是这大江之上,怎么就会忽然多出一具用小船承载的尸体来?

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传说。

听说在云南的滇西地区,有那么一个沿江的民族,出于对死者的一种独特的尊敬,会把尸体抛入水中举行水葬,让尸体渐渐被江中的凶猛鱼类吞噬,化生江河之中。

我在省城呆了差不多七八年的时光,对于这些传说,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耳闻。

想起这个说法,我隐隐猜到了眼前这具尸体的来历,或许,它正是来自于上游的水葬?

不过眼下,没等我过多的思索,那尸体似是嗅到了我身上的活人气息,居然就挣扎着,张开嘴想要咬我。

经过小半夜的休息以及尸身血脉对伤口的修复,虽然此时身上依旧湿漉漉的满是冷水,贴在肉上有些难受,而且尸力已经用光,但我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些许,不算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连忙一推手,将这具白僵重新推倒在船舱里,同时一俯身,压了上去,用身躯将它给按住。

刚刚诈尸的白僵,甚至连鸡鸣狗叫都怕的很,并没有多少能耐的,我觉得收拾这么一个小小的白僵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可是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这白僵虽弱,可我比它还要弱!

我现在一只手臂受伤没有恢复,有些活动不便,再加上先前胸口的伤势,这时候也缓缓发作,这一扭打之下,顿时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连伸手都有些困难。

这就好比过量运动一样。

就拿打羽毛球来说,一般许久不打球的人,刚开始打球的时候或许不觉的什么,可是一旦运动三四个小时,只要睡上那么一觉,第二天肯定手臂酸软,甚至连抬一下都吃力的很。当然了,时常运动者除外。

相比起来,这只白僵却力气充裕,虽然暂时被我压住,可一直在下面鼓弄,要不是被身上的麻布裹住了身躯,可能我早就被它抓伤或者咬伤。

我的旱魃血脉里的气息,这时候早就隐藏在身躯里的最深处,对于这种最低级最简单的白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或许换一只跳尸或者飞尸,还能够感应到血脉里微弱的旱魃气息,可这种白僵,哪里能有那么强的感应力?

眼下看似无碍,可是人力总是有时尽的,白僵却不会疲倦,除非到天亮,否则它肯定不会停止折腾。

而它身上包裹的麻布,这时候也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它挣脱。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强一只手探入怀中摸索着,想要找到那把军用匕首。

这时候,匕首一类的锋利之物天生可以镇邪,对于这种刚刚诈尸的白僵,那把匕首应该可以对付。

我一通乱摸,并没有找到匕首,想必是先前在江里挣扎的时候,给不小心弄丢到了水里。

不光是匕首,就连那些小型的无线电发射器、冲天雷一类的东西,都全部不见了,毕竟水里的压力太大,身体又不规则的乱动,那些东西又只是简单插在布槽上,哪里还能存在?

倒是我还能感应到背部那个湿漉漉的包裹,那是个小小的军用双肩包,在上山的时候被我扣住了袋子,里面是一些压缩干粮之类的食物,也不知还在不在。

再一摸,总算摸到了一团皱巴巴的东西。

我摸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张血符。

这时那张贴在我身上的镇尸符,用来镇压体内尸气的东西,后来莫名其妙的吸收了我不少的血,被我放在怀中,打算有机会好好研究研究的。

想不到经过了水里的这番巨大动作,它居然没有丢失。整个纸符看起来虽然皱巴巴的,却好似被油侵过一样,没有打湿半点。

似乎,这东西在经过那番鲜血的吸收之后,隐隐发生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我想起镇尸符的作用,也不知变成这种血符的状态还有没有效果,不过死马当作活马医,我只能咬着牙一抬手,将血符贴了上去。

正好贴在白僵的额头。

随后,我就见到白僵略微挣扎了一下,紧跟着,浑身陷入了僵直的状态,再也不动了!

居然有效!

我松了口气,又试探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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