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快,我的心肠顿时软下来:“你很勇敢,比我见过所有的少年都要勇敢,呃总之,那是个很沉重的故事,小叔不想讲了,可以吗?”
我疲惫地笑了笑,闭上眼继续休息,耳听李走说:“我看你们胆子都很小,连过去的故事都不敢讲。将来我要是倒斗,不说惊天地,泣鬼神是起码的标准,我非闹他个天翻地覆唯我独尊不可。我说下墓,那个墓就必须沾上阳气,就跟揭了盖子的蒸锅一样!雾气一下子就会散了,是荤是素,明眼去瞧呗。”
我还没接话,三父先说了:“小伙子,小说看多了吧?这墓里头的事情凶诡莫测,可不是街头混混打架,好勇斗狠就能解决问题的,玄乎着咧。”
李走倔强地说:“我管它!实在不行,我吊推土机下去,一点点给它掀个底朝天,跟蚂蚁搬土似的把地宫拆个稀王八烂。反正我就是不服这个气!天下没这个理,活人还怕死人不成?”
东海一听忍不住乐了:“哟,小子,你这是要继承卸岭力士的衣钵嘛!不过你这个做法,丧良心吧?”
李走冷笑了一声:“丧良心的事我不干,我要做的,是比阿佑哥还要厉害的摸金校尉。”
这小屁孩,果然是孩子天性,说话任性,不过且不论对错,光这份牛气哄哄的冲劲就真叫人羡慕。我下意识问:“你叫他什么?”
斜阳尚浓,小车缓行,林荫路上疏影闪现,仿佛老天爷阴晴不定的心。但我却觉得这份安静十分可贵,给人感觉特别地放松。李走一边对着后视镜拿纸巾擦脸上的脏东西,得意洋洋地笑道:“是他自己让我叫哥的,怪谁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