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不是一类人,可当时浙军之中不少人都与吕光午颇有些交情——当然,那都是打出来的!当然,敢于挑战叫阵的,往往都是那些不在乎输赢的家伙,他却没打过,但毕竟是老相识。想到这么一位竟然也甘为马前卒,想到戚良千里迢迢赶来,竟然仿佛是充当了汪孚林的护卫,再想到汪孚林这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意思,他不知不觉心却已经动了。
“什么开发东番,经略南洋,你先说来与我听听。”
看来先步步紧逼,然后以退为进的计策是对的。汪孚林心里这么想,嘴里也没闲着,立刻开始了详详细细的解说。这是他早就让杜茂德和徐丹旺起草过的条陈中,详细推敲,补充过很多细节的,再加上他对东南亚诸国如今的格局,以及西班牙葡萄牙的现状颇有了解,自然说得头头是道。到最后将局势到未来计划,再到可能有的反弹等等一一挑明之后,他这才对着晏继芳拱了拱手。
“事到如今,如果晏大帅不愿意贸贸然掺和进去,也可以用训练为由先行整编兵马,号称演练,等事情过去之后,如若不成,晏大帅只管当成什么都不知道,一切责任尽在我身上。如果侥幸能够成功……”
“事败算你的,若是成功便功劳二一添作五,是不是这意思?”晏继芳没好气地斜睨了汪孚林一眼,已经发福的身躯这时候一挺,却愣生生多了几分久战沙场的威势,“我还不至于这点担待都没有!但唯有一条,吕公子也好,你那个幕僚也好,还有你那条船也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唯有你,绝对不许上船!”
其他的风险他可以承担,但要是堂堂广东巡按御史却陷在海盗之中,这巨大的政治风险他却承担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