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会说日语?能听得懂我们之间的谈话?”
“我什么时候有说过不会说日语?”庄茵可不是挨骂了不懂得还口的受气包,“有的人呐,自说自话的本事还真是一等一的。”
“你是故意的!”静子感觉自己很丢人,脸色涨得通红,“你既然会说日语,我一开始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答?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庄茵打了个响指,“宾果,你答对了!”
是又怎么样?人敬我三分,我还他七分,同样的,若别人对她不敬,她凭什么还要上杆子贴上去?
她又不是受虐狂。
静子两条细细的眉毛立即竖了起来,火冒三丈,她抬起手就准备扇庄茵一耳光,“你竟然敢消遣我!你以为你是谁!”
庄茵毫不怯弱的抓住她挥下来的手,语气冰冷,“静子小姐,注意场合!你想撒泼可以去外面!”
静子抽回了手,双目似淬了毒的利剑,“好!你敢得罪我!你叫庄茵是吧?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庄茵老神在在的拢了拢头发,“是吗?静子小姐打算让我怎么死?”
反正顾瑾寒都说了,她不用刻意的去讨好谁,而且是这个静子莫名其妙针对她的,她不过是还击了一下。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静子环顾了四周一圈,见有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立即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姿态,丢下一句话,转头就走。
她的跟班同仇敌忾的对庄茵哼了一声,昂首阔步的走了。
庄茵嗤笑了一声,干脆找了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免得再惹上什么麻烦。
她算是明白了,顾瑾寒就是一个天生的发光体,雌性动物见了他就一窝蜂的往他面前凑,招蜂引蝶的本领是与生俱来的。
尼玛,做他的女伴简直是招人恨的节奏。
幸好别人都不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不然她估计会被那些红了眼的女人群殴。
庄茵想起那个场面,顿时打了个冷战。
珍爱生命,远离顾瑾寒。
庄茵如一个小仓鼠一样,端着两碟点心,又弄来了一杯鸡尾酒,自得其乐的坐在角落你,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人。
她就是走个过场,熬到宴会结束,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顾瑾寒站在宴会厅和几个男人交谈着,眼尾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庄茵的动向,在她和静子起争执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担忧,目光反而透着一丝揶揄。
就庄茵那个暴脾气,这世上欺负她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何况,她是他的女人,如果她这么一点儿小状况都解决不了,以后面临更大的困难,岂不是一筹莫展?
不过庄茵从未让他失望过。
用秦少羽的话来讲,她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偌大的宴会厅里,各界人士来回的穿梭,不停的攀谈着,女人有女人的圈子,聊着最时兴的首饰和一些豪门家族的八卦,庄茵听了一耳朵,没想到还真听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她最喜欢的一个双栖艺人卡塞露要来日本出席一个发布会,时间就在半个月后。
庄茵有些心痒难耐,她早就想见一见卡塞露了,她可是对方的脑残粉呢,可惜以前一直在上学都没有机会出国。
现在得知这个消息,庄茵立即蠢蠢欲动了。
“各位,安静一下。”气氛和乐融融之际,一道嘹亮的嗓音响彻全场,“请大家就坐。”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交谈的人纷纷找到了位置坐下,看着台上的中年男人,也是黑泽家的当家人黑泽雄。
“感谢大家从各个国家来参加这个宴会,鄙人不胜感激。”黑泽雄鞠了个躬,言辞诚恳,“今天举办这个宴会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小女黑泽静子十八岁的成人礼,二是黑泽家的少主为我的儿子黑泽一担任。”
之前和庄茵发生过冲突的静子走在台上,微微欠了欠身,黑泽一也友好的开口,“感谢大家的到来。”
庄茵挑了挑眉,原来静子就是黑泽家的大小姐啊,难怪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她的确有傲气的本钱。
黑泽家可不止在商业上混得开,就连黑道也是有一席之地的,那个传说中日本最大的组织山田组就有黑泽家的人。
可以说,得罪了黑泽家,在R国简直是寸步难行。
“至于第三个原因嘛,就是大家来这里的目的了。”黑泽雄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想要那块地,我也不罗嗦,还是那句话,价高者得。”
庄茵心里一阵嘀咕,不是个简单的宴会吧,怎么还跟生意扯上关系了?
“今天的宴会主要的目的还是一场竞标。”庄茵感觉身边一沉,顾瑾寒的声音传进了耳内。
庄茵偏头看了他一眼,“我坐这里你也找得到我?”
这个宴会厅占地面积十分大,参加的客人又特别多,想要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人,还真有些困难。
顾瑾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