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姜落月始终以为,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相互的利用,至于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因此她特意的去忽略一些事情,一些人,包括晋王对于她的感情,不在意,自然就不需要回复。而如此的两人,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却是越陷越深,以致使以后再想要挽救的时候,却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
时间在两人的商议之中悄然而过,姜落月揉揉自己发酸的肩膀,原来议事也是需要体力的。
“落月先行告退!”姜落月向来都是这样,大事议完,是不会再继续等下去的,晋王赶紧的站起身来,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向她快走了几步,轻扶着她的手道:
“既然如此,正好本王闲来无赖,送王妃一程又何妨,我们夫妻二人还从未这么的清闲过呢!”
“不必了,王爷留步!”
“王爷徐清求见!”二人正在为着送与不送而争执不下的时候,外面有人传来了报见的声音,薛凌尘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姜落月从来就不知道给他一丝的机会,哪怕就是笑,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传!”薛凌尘并未松开姜落月的手,那个小子有着什么想法,别以为他不知道,果然徐清从外面一进来,就看到拉拉扯扯的两个人,眼眸就闪了一下,随即则是恢复如初。
徐清向前两步,抱拳向着薛凌尘和姜落月各行一礼,武者之间礼节很轻,薛凌尘也是摆摆手,这才拉着姜落月又一次入座。
姜落月趁机将手缩回来,晋王的情意太过的虚假,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之前她所选择的路,她甚至是连虚受一下也不会。
“何事?”薛凌尘并未对姜落月将手抽回去有任何的不满,效果已经达到了,徐清只要将他自己的小心思收起来,那就足够了。
至于姜落月会不会生气,那个他就不怎么担心了,因为姜落月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让他知道的,想到此,他就恼的想要杀人。
“在外面行走的时候,听说皇上设宴款待同个来进贡的皇子,而且同出席的皇子,只有安陵王,可是如此?”
“是吗?知道了,你下去吧,此事不需要再向任何人提起,此做的不错,到帐房领一百两买点酒吃!!”
“是,徐清谢王爷!”徐清谢毕,就起身向书房外走去,姜落月则是没有起身,因为徐清说的这个事情,如果要是真的话,那么看样子事情有所变化了。
来朝拜进贡的有众位皇子,也有其它的几个国家能说得上话的倚仗,而现在皇上竟然是要让薛楚寒前去,那就说明,对他还是有着若同以往的情谊。
而这种情谊,就是此时他们最忌讳的事情。
“本王马上就派人前去打听,如果为事实的话,那么我们的事情就要尽快了,不知道公主可是敢,不会心软吧?”
“哼!心软,姜落月别的都会,就是对薛楚寒不会,甚至是我自己的一生都不需要,我也要让他……死!”
姜落月说此话的时候,脸上的杀机绝对不假,每每想起父皇就死在自己的面前,两人的尸体直到那么些天之后才被入葬,作为一个被灭了国的公主,哪里会心安,哪里会不恨?
恨的人是薛楚寒吗?
是,也不是。
姜落月自己也弄不明白,有些时候,姜落月甚至也想过,或许一死,也可随着父皇他们而去,在路上至少不会再有孤单,可是当每每看到脖子上的那个项链时,她就会停下了自己那不和实际的想法。
靖国伯国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她或者也弄不太明白,可是她的心底却是有个声音让她知道,有些事情不必太清楚,可是却必须要去做。
姜落月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薛凌尘,他一直都在看着手里的一个奏折,这份并没有给姜落月看,说的就是关于皇上要让薛楚寒去陪驾的。
而上面还附了一些幕下所养文人的建议,薛凌尘现在很喜欢姜落月,可是并不能说明,就这样要毫不怀疑的全部都相信她。因为这关系着,他是成是败,他不能赌,更不敢赌。
因为赌注太大了,成功的话,可以一举将薛楚寒拿下,那么他也就会成为一个无人可比的人,可是万一失败了,那他就再无翻身之日。
“王爷,其实王妃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属下刚刚跟到王妃到落院门外,里面的所有奖瓷器都被打碎了,甚至是连丫环都被训到一旁去了!现在正在清理!”
黑暗处一个黑影在汇报着,薛凌尘对姜落月并非完全相信,包括徐清在内,特别是在发生了那几次的暗杀之后,不管到哪里,他都会让人跟着,哪怕就是在府里也不会例外。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