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王妃无需多礼!”
如果不是自己来的话,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原来她竟然会舞,看姜落月一身的泥巴,看样子是跳了好久了。
走了过来,抬起手从衣袖里拿出来锦帕,就要为姜落月擦汗。
妖娆的脸颊有一些的红,点点的汗珠似乎要滚落下来。
“谢王爷了,我有自己的!”
自己的锦帕从里面拿了出来,姜落月躲过了薛凌尘的好意,走向紫月,紫月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披风。
那动作真是即方便,又潇洒,如果不是在薛凌尘的面前,估计真想一巴掌就将他P飞了。
“王爷是又来送金子的,这次还是两个人,谢了!”
“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差点就忘记了这一次来是干什么的了,薛凌尘刚说完,姜落月转过头来,额头上的汗珠正好滚落下来,如果说汗珠都是一个人的最真实的表现的话,那现在的姜落月究竟又是在做什么?
“王爷来不就是来送金子的吗?上次的加这一次的!”
轻轻的笑过,没有了以往的冷淡,却也带不走那份以往的冷漠。
“是啊!”
薛凌尘竟然看上了这一如继往的冷漠,如果说之前的她只是一朵莲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似是一朵蔷薇花。
有都会不同的感觉。
“收了!”
姜落月又一次的向薛凌尘施了一礼,才向旁边的紫月说道:
“饭菜好像应该好了,已经是那么的清淡了一些,还是不邀请王爷一起吃了。否则我们又不够吃了,还有以后进来的时候,最好是有个声音,要不我们如果不请安的话,会不会被有心的人给拿问,就不好了!”
薛凌尘没有话了,这让姜落月给憋着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的时候,还真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第一次不想和她争执,难道就是因为刚才的舞吗?那种舞里有着太多的悲和痛,这种感觉曾经敢是他所感觉得到的。
徐清从后面就压根从姜落月跳完舞,就一直都没有抬起头来。
如果说之前的事情是自己没有安排好,那现在的事情,难道都是看错了吗?所有的人都看错了,还是只是自己,还是王爷?
不能看,也不能有所表现,可是眼睛却是不能骗人的,姜落月的眼睛纯洁而又闪着一些让他感觉到紧张的光。
还是低着头比较的保险,所以才一直的低着头。
姜落月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从旁边直接就过去了。后面的紫月向薛凌尘施了一礼,也开始收拾那些东西。
“问!”
“是,王妃什么时候开始跳舞的!”
薛凌尘既然是说让问了,徐清拦住了正在做事的两个紫月,紫月却是高兴的样子,然后比划着说:
“从昨天开始,王妃的衣服一直也没有换过,说是太无聊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我们才将这些敲着。王妃却也跳的这么好看,真是有眼福了。王妃从外面订了琴,说是以后就可以常常的跳跳。就不会这么的无聊了。”
“下去吧!”
紫月不会说谎的,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薛凌尘听完之后,仍然是沉浸在之前的舞姿中,徐清边向外走,边说着,薛凌尘也只是跟着走,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直到进了自己的书房,才坐在那里,有了一些些的转变。
“进来!”
从外面飞进来两个完全黑衣的人,两个人加徐清都跪在地上,没有一个敢抬起头的。
即使是这样,三个人的身上也觉着已经有了好多的疱了,这眼神太过犀利。
“王爷,我们确实是没有看到王妃出去,也没有看到她进来。是真的!”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的眼睛瞎了,在外面看到的人是假的,嗯?”
徐清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这也不可能是所有的人都瞎了啊。特别是王爷的,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对书都是过目不忘的,更不要说是一个和他一起这么久的人了。
可是这又怎么解释?
“你们第一次见到王妃是在哪里?”
“就是在荷苑的池旁,当时她只是一个人在跳舞,后来紫月才将那些东西拿过来的。我们看到您来了,才离开的!”
暗夜的苦真是说不出来,明明就是所有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谁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