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想的好好的,想要将他一剪刀刺死,可是当她听到那句关于国葬的事情。就只好不再下手了,父皇母后的国葬才是大事,既然连身体都送出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
手心里的剪刀一点一点的向里面刺着,可是姜落月却是连一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那手心不断往下滴着的血,丫环都吓了一跳,可是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能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对别人一定也不会心软的了。更何况刚刚安陵王才刚刚的吼伤了一个侍卫,她们可不会往上凑着了。
“带路去前帐。”
将手里的剪刀扔到一旁,站起来风姿万千的往外面走去,两个丫环不敢怠慢,在前面带着路,向着前面的中军大帐走去。
此时的前面大帐中,晋王已经坐在一旁,而二皇子萧城则是站在一旁,他是想要出去看看那个女人,可是奈何薛楚寒就是不发话,他在这里连出去也不可能。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就是一个亡国公主而己,我带走你不正好去了一桩心事了吗?而且父皇也说过,姜落月的身份是不能杀的,难道你是有别的心思?”
“和你无关,不知道皇叔这次来是路过还是不小心走来的呢?要是让父皇知道的话,想必说不过去吧?”
这个父皇最小的弟弟,可不是面上看的这么的温和,否则其它的兄弟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呢?
“楚寒不要介意,我等二人也是无意路过此地,一会就要离开了,只是那位落月公主真的不便让萧城见见吗?你也知道这个家伙的,他的心啊,就是定不下来。你父皇也不知道说过几次了?”
“是吗?不知道皇叔是不是也想要见见呢?”
“见不见的都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年龄大了,怎么可能和一般的小年轻人一样呢?”
“是的,皇叔和一般人确实是不一样的!”萧城在一旁也听出来不一样的地方了,自己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这样说?
而且皇叔对那个位子没有想法,他才想方设法的拉拢他的,可是现在听来,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如果真的没有别的想法,那么也不会在自己说来这里的时候,直接就不跟着一起来了吧?
“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既然……”
“落月公主到!”
“让她进来!”
薛凌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的侍卫彻底打断,薛楚寒则是看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的表情,淡声道。
相比萧城的急切,一直坐在那里说着要离开,可是却一直坐在那里不动丝毫的晋王薛凌尘则就有些让人寻味了,
话音落,中军大帐的帐门被侍卫挑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女子,但见她身穿澹澹金枝线叶纹长变色长袍,逶迤拖地澹澹色刻丝金枝绿叶百花凤仙裙,身披啡色乌云豹碧霞罗。乌黑浓密的头发,头绾风流别致盘桓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银杏花钗,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掐丝的手镯,腰系绛紫撒花缎面绦,上面挂着一个石榴红银丝线绣莲花香袋,脚上穿的是宫黄色色乳烟缎攒珠鞋子,整个人一貌倾城,再见倾天下。
“落月见过大将军!”
“嗯,还不向晋王和二皇子请安!”
“见过晋王,见过二皇子!”不卑不亢的见过礼之后,就站在一旁,任凭着另外两人的打量。
特别是萧城,在看到姜落月的时候,两只眼睛就不够用了,想他萧城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可是这样的女人却是很少见的。
这个样子的女人,如果此时不是因为有着皇叔和薛楚寒在场,他早就已经扑上去吃干抹净了。
“皇叔我要带她走,现在就带走!”身体里的躁热怎么也压不下来,就连说话的时候,口水直咽,甚至是想要过来将姜落月的手握在手心里。
这是一种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可是薛凌尘没有说话,因为此时的他不会将任何的自己这一面暴露在外面的。
薛楚寒则是淡淡的开了口:“落月公主如果想要跟着二皇子走,也未尝不可!”
没有一点的留下余地,似乎就是一个物品一样的,让她自行选择跟着哪个主人离开,这是一种明晃晃的侮辱。
姜落月咬咬银牙,不慌不忙的向着薛楚寒行了一礼才微微道:“落月乃一亡国公主,哪里有资格向大将军讨得此项殊荣!”
连国家都没有了的女人,再向别人讨得跟着谁离开,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更何况她还有事情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