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爷和菊妹知道,我无脸在刘家呆下去的。”
“你不觉得老爷活不久了吗?”792
“什么?”倪瑞轩欠起身吃惊地问。
“他老了,老了再得肺病就快了。”
倪瑞轩迷惑不解,想到刘少堂年前重病,年后慢慢好了,去南京前也是好好的呀!如此想着,没有深思盈月说的话,反而让他想起另一件事。
“有天半夜我看到吴妈和刘宝在酱菜房,后来我悄悄去看,发现墙上一块砖松动了。”倪瑞轩手指绕着盈月的乳说。
“找金库。”盈月说。
“金库?”倪瑞轩惊讶地问。
盈月不言语。
过了一会,倪瑞轩在她耳边轻声说:“点灯让我看你身体。”
盈月手指在他胸前软软地划一个问号。
“我想看很久了,那天我冒失闯进院里,老爷抚摸你,之后就想有一天要仔仔细细看你这里。”
倪瑞轩的手没离开过她身体。
盈月光着身子跳下床点亮油灯,重新爬上床,闭上眼摊开四肢。
倪瑞轩俯伏于玉体上一点点看着,象在寻找丢失缝衣针般仔细,又似乎要数尽她身体上的毛发。
终于俩人再度缠在一起。
灯苗如豆与摇晃的床架左右摆动起来,初时轻柔如鱼吐泡,骤时激烈,一片呻吟之声。
“我的亲亲乖乖。”
“小妈。”
“亲乖乖,别叫我小妈,叫我月月。”
“月月。月月。”
“亲乖乖,亲乖乖。”
“月月。”
盈月的呻吟在晨雾中凝结成珠挂在叶片上,一颗颗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