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当初被韩伊雪设计的时候他的心也是疼的吧,苏暖在此刻忽然不想计较那么多了,她紧紧的握住了慕深的手,可是慕深的手却在抖,听到上官沐说到这些,难免就会有回忆代入感。
“你们先回去吧,出了这样的事情婚礼已经继续不下去了,谢谢大家的赏脸,让你们面临两次笑话我宁某人很抱歉。”宁震天朝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他的面子上也是挂不住的。
看看,这些年轻人都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客气了宁老,这也不能怪你,孩子们的错,下次可不要这样了。”
很多人都在说这样的话,可有人是真,有人是假。
过后不久,众人开始稀稀疏疏的散去,梁月华的眼眶湿热,她和江琳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还是落了空。就算上官沐是被江琳陷害的又能怎么样?上官沐还是一样不能进宁家的门,她不松口,绝不。
宁诚的唇抿成了一条线,胸口好似积压了一块大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想要问清楚,可是有关过去的那些记忆却是一片的空白,他在此刻忽然觉得很无力,而且还喘不过气来。
江正宇到底还是心有不忍,把江琳给拉了起来,怒气冲冲道:“你看看你都把自己变成一个什么模样了?真是丢了江家的脸。”过去的那五年里,江琳时常把自己埋在酒里面,不择不扣的变成了一个酒鬼。
他们见了,心疼,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江琳被拉了起来,站不稳,身体看起来摇摇晃晃的,孔慈扶住了江琳,望向梁月华和宁震天:“不管当年的事情怎么样,阿琳和阿诚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婚礼举行了,戒指也交换了。这门亲事就要做数。”
闻言,上官沐的脸色突然变了,宁诚他和江琳发生了关系?
她的心突然变的很难过,可是难过有什么用,她自己也是那样,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宁诚。
宁震天抿着唇,不发一句话,两次婚礼两次都搞砸,两次都是丢了宁家的脸面,不接受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可宁诚却在此刻淡然出声:“我不接受,我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跟她发生关系我自己也不清楚。她能陷害上官沐,谁知道她能不能陷害我?”
宁诚从没有想到,江琳会这么的歹毒,自己的好朋友都能这样子做,她还能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江正宇和孔慈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反倒是江琳突然的笑了起来,她呵呵的反问:“对,我江琳是那样做过,可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陷害你啊,我爱你怎么会伤害你呢?若不是你的母亲,你认为我会有那么的顺利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位人都是诧异的目光,唯有慕深的薄唇紧紧的抿住,一言不发,这场婚礼,注定了是一场血雨腥风。他搂住苏暖转了身,嘶哑着开口:“暖暖,你陪着我走走,我心里难受。”
慕深从来不会这样跟她说话,就算有什么情绪一直都是放在心里面,如今这么说,苏暖的心里面也是难过的。她的嗓子眼发疼,说不出话来。可脚步却慢慢的跟慕深同步,她在心里说:慕深,不管怎么样,我都在你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你了。
梁月华并没有反驳,而是一脸的难过,这事她早知道有一天会落败,但是没有想到来的会这么的快。宁诚看着梁月华,是梁月华一直不曾看到过的目光,冰冷,甚至有着绝望。突然,宁诚笑了起来:“难怪慕深昨天回来就找到了你,难怪,我想问问你这是为什么?我是你的儿子啊。”
有了宁诚这么一句话,江正宇是怒了:“梁月华,若是没有你的从中作梗阿琳说什么也不会这么的傻,如今不算数我女儿也毁了,这笔账我记下来了,我是不会放过宁家的,你们给我等着瞧。阿慈,我们走——”
孔慈搂着江琳转身,“呸”了一声!
江琳没回头,这场婚礼她成为了一个笑话,还算什么婚礼呢?呵,她好想笑……
梁月华不语,是因为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那里,发不出声音来。宁诚不问了,他转向宁震天,质问道:“爸,这事你知道对不对?”
宁震天一言不发,若是当初接受哪里还有这么多的事?
“呵呵——”宁诚笑出声来:“真好,我最爱最亲的亲人却步步的把我往绝路上逼,太好了……”
说完,宁诚跑了出去。
“宁诚——”
上官沐朝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可宁诚没回,上官沐连忙的追了上去。
梁月华情绪过激,晕了过去,还好被宁震天及时给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