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动作一停,陆雪漫察觉到安东尼紧张兮兮的小眼神儿,慢悠悠的回过身,轻声问道,“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呢?”
“听说,顾董曾经是海都最好的法医。您对苏明娜的事情这么感兴趣,该不会是为了查案吧?”
话虽如此,安东尼心里还是打了个问号。
以她的身份肿么可能继续做警察呢?可如果她这么做不是为了查案,又能为了什么呢?
越想越糊涂,他望向陆雪漫,对答案无比期待。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她淡淡说道,“这些东西我先带回去,等用完了自然会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啊!?”
对面那只彻底傻了眼,这么多礼服和首饰加起来没有上千万,也有几百万。
被她这么随随便便抱回去,即使换回来也不能用了。
敢不敢再坑一点儿?
他苦着脸,死盯着那堆的东西,表情活像一个守财奴。看到他极不情愿的样子,某女低低的笑了,“瞧你那点儿出息,跟你开玩笑的。”
“这些东西,您不带走了?”
“东西是一定要拿走的,但是我会付钱。”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陆雪漫扔在了他面前,“这里面有300万,密码是六个六。”
可这么点儿钱,远远不够呀!
沮丧的叹了口气,安东尼的心肝脾肺肾全都缩到了一起。
难怪人家说最抠的就是有钱人,这句话绝壁是百分之百的真理呀!
“剩下那部分,等案子查清楚之后,我会让人把东西送回来。到时候,你卖掉也好,留着赚租金也罢,都是你的事情。”
顾董,你真是个好人!
感动的稀里哗啦,他激动地的差点儿哭出来,“多谢顾董,多谢!”
“把卡收好,别让他看见。”说完,陆雪漫率先走出了房间。
愣了几秒,他才急忙把银行卡揣进了内口袋,生怕被第三个人发现。实际上,被谁看到这张卡都无所谓,只要那个人不是权慕天。
收获了这么有价值的线索,某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踏踏实实的去做头发。
另一方面,司徒信这边也有了很大的收获。
按照约定的时间登上游艇,他见到了许久没有碰面的左岩,“左助理,好久不见。不知道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惊喜?”
“当然是你最想见到的人了!”
轻轻挥手,两名保镖便推进来一个人,他头上戴着黑色的口袋,看不清他的脸。
上下打量了片刻,他对这个人并没有印象,不由蹙起了眉头,“这个人究竟是谁?你确定我认识他?”
胸有成竹的点点头,左岩扭脸吩咐,“把头套打开!”
“是!”
拿掉黑色的遮挡物,司徒信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不就是夜佩慈的经纪人吗?夜佩慈出事以后,这个人就失踪了。
只不过,他更想知道这个人怎么会落在左岩手里。
“你从哪里找到他的?”
“几天前,接到了你传来的消息,我立刻让人搜索夜佩慈经纪人的下落。费了牛就二虎之力才打听到他买了假的港澳通行证躲到了澳门。抓到他的时候,正在一家赌场里耍钱。”
眼前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可想而知这些日子他过得并不好。
“问出什么来了吗?”
“暂时没有。”一句话换来司徒信凌厉的眼刀,她却不动声色,缓缓解释道,“这个人的嘴巴很硬,看情形你的对头应该给了他足够的封口费。”
“看来,只能用非常规的招数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推到了左岩手边。
打开盒子看了看,有一只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装有透明液体的针剂。
她不懂了,迷惑的反问,“这是什么?”
“待会儿看到效果,你就明白了。”淡漠的扫了那个经纪人一眼,司徒信冰冷的眸光中透着几分阴鸷。
不远处的男人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吓得一缩脖子。当黑衣人拿着针筒一步步靠近的时候,他怕得要死,下意识的向后闪躲,却被身旁的男人强行止住。
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注入体内,他吓得鬼叫出声,“你们给我打了什么?我是合法公民,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
“吵死了!”
招手唤过一名手下,司徒信伏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个人顿时脸色一变,却不敢反驳,顺从的点了点头。
直到夜佩慈的经纪人被拖出去,左岩终于忍不住好奇,问出了口,“你到底给他打了什么?”
“好东西。”走到酒柜前,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浅浅抿了一口,“记不记得,在苏黎世的时候,严菁菁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当然记得……”
实际上,她还有后半句。如果不是招惹了这个女人,他就不会这么被动。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