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去告啊!只要你能拿出证据定我的罪,我会心甘情愿把牢底坐穿。”
满不在乎的摊了摊手,她清淡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鄙视。
“但是你不要忘了,给你动手术的时候,第一步是进行全身麻醉。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你怎么知道是谁卖掉了你的肾,又拿什么证明我是器官交易的幕后推手?如果这些你统统做不到,凭什么告我?”
“你!”
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无言以对。
“既然你拿我没有一点儿办法,就别怪我欺负你了。我知道你们不甘心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可谁让你们欠我的钱呢?”
水葱似的指尖微微扬起,其中一名黑衣人把权子坤摁倒在地,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旁的权子弘想上去帮忙,却被另一名黑衣人锁住了脖颈,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对方的掌控。
三分钟过去,地上的男人已然蜷缩成一团,无助的抱着脑袋,一副任打任骂的怂样。
“停!把人拉起来。”
话音未落,黑衣人揪住权子坤的衣领,露出了一张鼻青脸肿,鲜血横流的面容。
“给他拍个特写,让他那个爱整容的老婆看一看。”
“是!”
掏出手机,黑衣人迅速拍下权子坤的狼狈相,紧接着把照片传给了陆雪漫。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被打傻了?还是像金鱼一样只有三秒钟记忆?”
扫了他一眼,某女动动手指把照片传给邓远航,顺便发了一条短信。
“如果不是为了让你还钱,我用得着这么费劲吗?瞧瞧你那副倒霉相,要是我不来点儿狠招,连半毛钱都拿不到!”
到了这步田地,权子坤才恍然大悟,狠辣的盯着对面的女人,一字一顿的质问道。
“呸!你根本不是为了这个……你说,那些利空的消息是不是你派人放出去的?那些期货经纪也是你安插的对不对?还有,给三弟的那些药片,也是你的主意!你说,你说呀!”
他歇斯底里的吼着,像极了一只挨了刀的母猪。
然而,与权氏兄弟崩溃的情绪相反,权慕天和夜南峰都很想知道权子坤的质问是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他的猜测成真,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除了给权子乾的药片,其他都是我的主意。你的外公害得我家破人亡,而我差点儿被华氏夫妇虐死,你总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轻而易举放过你们吧?”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权氏兄弟几乎要疯了,不管不顾的想挣脱束缚,跟她同归于尽。
遗憾的是,除了无谓的挣动,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你们在赌船上输了钱,急于翻本,却苦于找不到来钱快的门路。我的人家假扮期货经纪,用高额收益引你们上钩。谁成想,你们连这种小儿科的把戏都看不穿,心甘情愿的借钱炒期货。”
越听越糊涂,权子弘不解的问道,“哥,不对啊!前期我们明明是赚钱的。我看过那些期货购买凭证,都是真的!”
“我的人的确用那些钱买了期货,收益也很不错。但用的不是你们名字。文件再交给你们之前,都经过PS处理。可有一点让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们不亲自去期货交易网站查一查呢?”
对呀!
我们为什么不用期货经纪给的用户名和密码登录证交所,亲眼看一看自己的账户呢?
真是鬼迷心窍啊!
两个男人懊恼到不行,肠子都悔青了。
对面的女人却得意的笑了,“如果换做我是你们,拿着借来的巨款炒期货,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确认账户的收益,绝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假手于人。但话又说回来,要是你们如此谨慎,就不会掉坑儿里了。”
短暂的震惊过去,权子弘终于看清了她的算计。
“你的意思是从头至尾我们既没有赔钱,也没有赚到一毛钱,而我们借来的和自己的钱统统落在了你手里!?”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看了看权慕天,又看了看陆雪漫,他恨不能活活咬死这对狗男女。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
“怪只怪你们贪心不足,不懂得见好就收。如果你们不追加投资,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某女晃了晃手里的合同,淡漠的话语听上去令人遍体生寒。
“合同上写的再清楚不过,借钱的是你们,拿不出钱来任由处置的也是你们。现在,距离最后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是时候履行合同了。”
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权子坤和权子弘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
她笑的人畜无害,接下来电话却让对面的两个男人吓得魂不附体,“给你们更换全套电子设备,这种福利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