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没有多问。
“打完这瓶点滴,你就可以走了。”
“今天的事情帮我保密,没必要让他知道。”
“好。”
看来,老大跟嫂子做邻居不但没有拉近两人的关系,反而把人推得更远。
能把好事儿变坏事儿,他是怎么做到的?
老大,你简直非人类啊有木有?
顿了顿,陆雪漫缓缓说道,“还有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嫂子,你说。”
“……他住在我隔壁,我一个人进出不太方便。万一那个女人找上门来,我倒是没什么,只怕……所以,我想让蓓蓓跟我一起住。”
虽然洛琳不会大吵大闹,但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消失了八年,突然死而复生,一回来就搅得天翻地覆,把恩恩爱爱的两个人搞得形同陌路。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柔弱到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洛琳了。
“行,我这儿没问题。”
扫了他一眼,魏蓓拉站起来在他脸颊啵了一口,“这还差不多!”
某女满脸黑线。
当众秀恩爱,你考虑过单身孕妇的感受吗?
她们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隔壁的房子黑着灯,经过权慕天门口的时候,里面没有半点儿动静。
很显然,他已经走了。
陆雪漫把钥匙塞进锁眼,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极度焦虑的俊脸。
司徒信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了,他立刻慌了神儿。
打电话没人听,在小区周围找了一圈儿。几乎把隔壁的门敲破了,都没人开门,他便爬到对面的窗口,向内张望,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她要是再不回来,司徒信就报警了!
魏蓓拉扶着她躺好,他这才发觉陆雪漫的脸色很不好,“怎么弄成这样?”
她摆摆手,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回来的路上,魏蓓拉一直在默默腹诽,恨不能做个小人把这个男人活活扎死。
闺蜜没力气说话,她却忍无可忍,“你不是说要来陪着漫漫吗?结果把人陪进了医院,你这人一把年纪了,要不要再不靠谱一点儿?”
司徒信懵了,“什么意思?”
“权慕天来过了,跟漫漫大吵了一架,然后她肚子疼就进医院了。”
花擦!
这厮真不是人!
即使他们离婚了,陆雪漫也怀着他的孩子。他居然无良到这个地步,深更半夜闯进她家里跟孕妇吵架!
叔可忍,婶不可忍,必须打得他妈都不认得他!
“漫漫,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报仇!”
抱着肩膀哼了一声,魏蓓拉投来万分鄙视的目光,“你还是不要去送死了!”
被看扁的某男瞬间泄了气。
蓓蓓,你总这么直白,真的一点儿也不可爱!
司徒信正准备说点儿什么挽回一丢丢面子,陆雪漫却率先开口,“冰箱里有只鸡,你去炖了吧。”
“这个我拿手,你先睡一会儿,醒了就有鸡汤喝了。”
看着他背影,魏蓓拉森森觉得他脱了鞋狂追,这辈子都比不上权慕天,这就是命啊!
等陆雪漫睡沉,她才躺在闺蜜身边,不知不觉中,也沉入了睡梦。
从依山雅居出来,权慕天驾车一路狂飙,直到车子停稳,他才发现居然回到了万丽海景。
那个家,他一刻也呆不下去,还是不进去了。
夜云山的睡眠很浅,听见引擎的声音便醒了过来,挑开窗帘发现是权慕天的车,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这么晚才回来?”
“我的家,我想回就回,管你什么事?”
儿子低沉的语调充满火药味,夜云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进来喝一杯。”
“不需要!”
“那你继续飙车。”
几分钟后,权慕天走进客厅,直奔酒柜,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扬起头一饮而尽。
一杯烈酒下肚,他还是怄的要死,心里满满的都是怨念。
陆雪漫……
漆黑的眸子犹如沉渊,夜云山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去找漫漫了?”
“你派人跟踪我?”
除了陆雪漫,谁能让他郁闷成这样?这种事用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跟踪他未免太浪费资源了!
“你脸上写的明明白白。”
冷飕飕的扫了他一眼,权慕天继续喝酒,白金伏特加喝下去如同白开水,感觉不到一点儿辛辣、刺激,反倒让他心里阵阵发苦。
揉了揉眉心,夜云山忽然发现在感情方面,他虽然执着,却很幼稚。
“你不懂女人的心。”
权慕天并不认为,一个终身未婚的老男人有资格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我不懂,你懂?”
他没结婚,却不代表感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