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信的声音里透着醉意,她提步向外走,却被权慕天抓住了腕子,“我还没吃完,不许走。”
“你这是哪国的道理?松开!”
“陪我吃完,行吗?”
深邃的眸子泛起旖旎的光泽,他软了口气,让人不人拒绝。
可没等陆雪漫回答,另外一只便凑了过来,“放手放手!你拉着她干嘛?你们已经离婚了。”
司徒信号称一杯倒。
此刻,他双颊泛红,桃花眼仿佛染了一层薄雾,朦胧的目光十分勾人。
在权慕天看来,他是头号情敌。
然而,在陆雪漫眼中,他只是一只醉猫。
现在要做的,只是把人扔在床上,让他去见周公。
转天一觉醒来,即使用上辣椒水和老虎凳,他也想不起来前一天晚上做了什么。
“……有宵夜吃!我也要来一份。”
挂面在琉璃台上放着,陆雪漫用身体遮住他的视线,推着他往外走,“面条没了,你去睡吧。”
挠挠头,他总觉得看到了很多好吃的,板着门框,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厨房。
“漫漫,我肚子饿,怎么办?”
凉拌!
某女伸手推开他的脸,“……你睡着了就不饿了。”
“真的吗?”
喝醉了的司徒信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虽然执着,但是很好哄。在这方面,她可谓经验丰富。
“比珍珠还真,你乖乖哒,去睡吧。”
走出没几步,她又折了回来,定定的看着陆雪漫问道,“……我睡哪儿?”
“沙发、客房,随便!”
“那我去睡了……”
他一脸懵懂的指向客房和沙发,顿了一会儿果断向主卧走去。
某女以为大功告成,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完全没注意到男闺蜜走错了地方。
一大碗面被吃的干干净净,牛肉汤一滴不剩。
这男人是饿了多久啊!
话说,你该不是有情饮水饱,看见洛琳这辈子都不想吃饭了吧?只有她不在的时候,你才会还阳做回正常人。
一个大男人活成这样,可真有意思!
把碗筷放进洗碗池,她不耐烦的说道,“既然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权慕天挑眉望向主卧室,直勾勾的盯着床上大字型的人影,好像要把司徒信盯出两个窟窿。
“那他呢?”
某男问的咬牙切齿,陆雪漫却浑不在意,“你没看出来,他喝醉了?”
原来这是醉汉的福利啊!
“如果我喝醉了,是不是也可以住在这儿?”
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她冷望着满脸醋意的男人,一口回绝,“不可以!”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伸手拉了把椅子,权慕天翘起二郎腿,抱着肩膀封住了门口,“我不接受!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居然学人家堵门!
一个月不见,这男人越来越无赖了!
这么大一只堵在门口,即使她会草上飞,也出不去。
陆雪漫心中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过,皱着眉头看着他,反问道,“你想让我解释什么?”
“……”
被她凌厉的目光一望,权慕天狂躁的心绪立刻恢复了平静,摸着下巴的开始想对策。
司徒信能留下来,他为什么不能住在这儿呢?正所谓,自己的老婆要看好,不能随便被别人占便宜。
该怎么做才能留下呢?
他垂下眼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裤缝。
只要他露出这种表情,十有八、九在想鬼主意。陆雪漫不想被他算计,追问道,“你想说什么,倒是说啊!”
“我想说……哎呀,怎么突然断片了?一定是你做的面太好吃了,让我忘了想说什么。”
哎呦我去,你能找个靠谱点儿的理由吗?
指了指门口,她做了个恶鬼退散的手势,“想不起来不要紧,你可以回去慢慢想。”
“可是,我只有坐在这儿才能想起来……”
幽深的眼眸水波浮动,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星星点点的晶光萌的无以复加。
男神专心卖萌却换来一个冷眼。
“卖萌无效,起来!”
这厮卖萌上瘾啊有木有?
权慕天,从前你无比高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好端端的男神不当,你却不学好!非要像小鲜肉那样卖萌。你都几岁了,萌得起来吗?
“起来!滚粗去!”
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如同一堵铁墙。
陆雪漫拉开抽屉,拿出擀面杖,对准他双腿的膝盖骨一顿猛敲,“你走不走?打碎了膝盖你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了!”
最毒妇人心啊!
我是你亲亲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