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来吃饭。”
抱着被子睡的迷迷糊糊,陆雪漫翻了个身,腰居然不疼了,太神奇了!
什么味道,怎么有股药味儿?回头一看,权慕天的手伸进被子下面,他在干什么?
“喂,你干嘛呢!”
瞬间炸毛,陆雪漫迅速拉开与他的距离。
“我还没嫁给你呢!刚才你手放哪里?你爹妈没教过你,非礼勿动吗?”
“过来上药!”
她这才发觉背后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
权慕天挽着袖子,手里拿着药膏。她尴尬极了,“原来你刚才在……不好意思,我反应过度了。”
“以后要什么就告诉我,不舒服没必要忍着。”
扯过她的手,权慕天熟门熟路找到伤口,微凉的指尖把药膏摸匀。前一秒,她睡颜安详,红扑扑的脸色很是好看,可睁开眼睛就炸了毛。
“……我习惯了。”
“那就学着放松。”
从小到大,陆雪漫都在隐忍。忍受孤单、打骂和欺凌。她以为,一个人承受一切是她的宿命。
权慕天是第一个让她放松的人。
点点头,她鼻子发酸,低着头没有说话。
从民政局出来,想多看两眼结婚证,权慕天却不给她机会,“放在一起,统一管理。”
一想到从出门到现在没撞上一个记者,她立刻安分起来,对这个男人也多了几分欣赏,效率果然不是盖的。
跟着他走进一家造型工作室,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迎面走来,脸上推着公式化的笑容。
“权总,里面已经准备好了。请问,这位是……?”
“我太太陆雪漫……”
“你就是被金屋藏娇的警花?今天头版头条都是你,想不到真人比照片上还好看,还是权总有眼光。”
明艳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拉着陆雪漫边走边说。
“我是汤茱迪,你可以叫我汤姐,也可以直接叫我茱迪。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女人嘴上抹了蜜吗?
她这么不见外,好像权慕天很熟。只是,她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陆雪漫回头张望,人呢,他去哪儿了?
仿佛看穿了她的不安,汤茱迪轻声说道,“放心好了,他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当年,要不是权董事长不同意,你哪有机会嫁给他?他这个人哪儿都好,就是太拧。”
“我不是担心这个……就是……”
她什么意思?
当年,他要娶别的女人,家里人反对,所以他放弃了。万一,权董事长逼着他们离婚,他也会照做吗?
看着陆雪漫娇羞的样子,她忍不住打趣。
“刚结婚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可时间久了,都会腻的,就像左手牵右手,没有半点儿感觉。喜新厌旧才是男人的本性,权总也不例外。”
“也许吧。”
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云山雾绕打哑谜,真有意思!
他们不是情侣,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不管汤茱迪出于什么目的,她的话都无关痛痒,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知道,权慕天拿走了硬盘和周迈的存单,那里面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
而除了嫁给他,陆雪漫别无选择。
一小时后,她踩着十二分的高跟鞋,穿着Docle的秋季新款长裙,慢吞吞走出来,拽了拽过低的领口,表情异常别扭。
“Surprise!惊艳吧!”
权慕天正在打电话处理事情,目光停了三秒钟,旋即挂断了电话。
可体的裁剪勾勒出她柔美的线条,前胸圆润饱满,呼之欲出。深V走低的领口惹人遐思。橘色的衣裙在灯下泛起金属的色泽,微卷的长发彰显出十足的女人味。
权总是出了名的挑剔,今天居然说不出话来,看来她的辛苦没白费。
“我爱死她的皮肤了,特别好上妆。”
汤茱迪准备再说些什么,他已经被陆雪漫拽进了角落,“哟哟哟,甜的腻死人哦!”
“你能帮个忙吗?”
遮住胸口,她皱着眉头,五官拧到了一起。
“怎么了?”
“衣服太紧了,我快被勒死了。你能不能跟她说一下,给我搞个裸妆就好。搞什么卷发,我才23岁,可她分分钟把我变成33。还有这个领子,干脆开到肚脐好伐?”
陆雪漫拔下高跟鞋,在他面前晃了晃,金属后跟在灯光下变得狰狞。
JimChoo的鞋子被她拎在手里毫无美感,像极了凶器。
“下次要我穿这种鞋之前,麻烦你亲自试一试。”
“你想怎样?”
不可否认,这身衣服的确让她增色不少,但复杂的做工和金属质感不符合她的年龄,还有……性格。
“文艺小清新。”
她抽身就走,却被权慕天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