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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看到陈默呆呆的盯着阳台上看的时候,正在晾衣服的女人不由哼哼道:“这个黑皮真可恶,年纪不大居然敢这么大胆的看女孩子晾衣服,真是个变、态!”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这个女人还是一眼就看到陈默黝黑的肤色,并且顺口就给陈默取了个“黑皮”的外号。
她说话间把刚刚挂起来的内、衣给取了下来,放进脚边的盆子里,然后对旁边坐着轮椅的女人说道:“姐,咱们今后可得注意了,内、衣内、裤可不能随便挂出来晒,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呢!”
坐着轮椅的女人也看到了陈默,不过她能感觉到这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并不是在看妹妹晾晒的内、衣,他的表情有些迷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只听坐着轮椅的女人开口道:“小妹,他好像没有看你晾的衣服,而是在发呆,人家也是无意的,你没必要这样子诋毁别人吧?”
这对姐妹正是李染香和李染竹,她们出现在田甜的别墅里自然是有原因的。
李家姐妹的父亲李青松原本是京城人,后来为了响应国家号召,他作为“知识青年下乡”中的一员去到了临江郊区,从一个正在上学的学生变成了庄稼汉。
那个时候的李青松只有二十二岁,田甜的父亲田国荣跟他是同学关系,两人被分配到了同一个村子里,一同度过了那段永生难忘的岁月。
后来李青松跟李家姐妹的妈妈罗红英好上了,两人结为夫妇,知识青年下乡的运动结束后他并没有回京城,直接在临江定居了下来。
至于李青松为什么没有返乡,这里面有着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家里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李青松的父母因为被扣上了大帽子而被批斗致死。
李家就李青松一根独苗,父母当年是老革命,多年战乱之下家里的亲戚早就找不到了,父母亲戚既然都已经不在了,李青松自然不想回那个伤心的地方去。
跟李青松不同,田国荣还算比较幸运,他的父母也是老革命,虽然也在动乱中遭受了不公正的批判,不过老两口愣是撑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依然健在。
动乱结束后田国荣回到了京城,他跟李青松在那段岁月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人在生意上也是互相帮衬,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两人时不时的还会聚一下,坐在一起喝喝小酒,顺便聊一下往事,这么多年过去,两人的友情一直都没淡却。
李家姐妹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田甜见过面,只是后来因为李染香身体残疾逐渐自我封闭,李家姐妹跟田甜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从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时间,互相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太亲近。
上个月李染竹说要带着姐姐出来念书,李青松对此表示支持,听说两人要来临海大学,李青松就想起田国荣曾经说过他的女儿正在临海大学任教,于是他给田国荣打了个电话,希望田国荣能让他的女儿帮忙照应一下自己的两个女儿。
田国荣自然是欣然应允,他给田甜打电话交代了一下。一个礼拜之前李家姐妹坐飞机来到了临海,田甜按照父亲的要求把她们安排在了这栋别墅里。
事情的经过基本如此,但是陈默却不了解内情,他站在原地想了好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中午的阳光又很毒辣,陈默被晒得大汗淋漓,最后他打定主意迈开步子准备过来询问一下。
李染香看到陈默走了过来,小声对李染竹说道:“小妹,你说这个男孩子会不会是田甜说过的那个弟弟啊?”
田甜之前就跟李家姐妹交代过,说自己认识的一个关系很好的弟弟住在别墅一楼,姐妹两当时听到这话就想离开另找住处,后来田甜说这个弟弟只有十六岁,两人这才稍稍打消了顾虑。
此刻听到姐姐这么说,李染竹不由打量了一下陈默的装扮,然后她迟疑道:“不太可能吧?田甜怎么可能认识这……”
李染竹原本想说“这种寒酸的黑皮”,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这么说好像有点过头,于是她停住话头,没有接着说下去。
这个时候陈默已经走到了阳台跟前,他抬手搭了个凉棚开口问道:“请问两位姐姐是田姐的同学吗?”
李染香一听这话立马就肯定道:“小妹,他肯定就是田甜嘴里所说的那个关系很好的弟弟,你赶紧让他进来吧。”
李染竹点点头,低头问道:“你就是田甜的弟弟吧?”
李染竹还想确定一下,于是开口询问,陈默点头道:“是的,我叫陈默,两位姐姐好。”
看到陈默如此有礼貌的跟自己打招呼,李染竹立马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她也不是那种用有色眼镜看人的女人,之前是由于误会才对陈默有偏见,刺客误会已经解除,只见她笑着点头道:“陈默你好,我们是田甜的好朋友,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开门。”
陈默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