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恺,我想知道你与文琪之间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文琪这几天打电话回来,总是哭,不说话……”老人恳切的望着他,那慈爱的眸光让宇文恺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一个人跑业务,一个人签单,一个人忙到很晚,是老人拉了他一把,让他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后来更是在事业上帮助他,曾经,他将她看做父亲,但是……
“对不起……”宇文恺轻轻的开口,一句抱歉的话发自真心。曾经,他也想过与莫文琪渡过这一生,但是世事的变化总是弄人,先别说那种事情无法原谅,就算是原谅,他对莫文琪的感觉已经全部的变淡了,甚至连朋友都无法做!
莫老的表情有些激动:“文琪为了受了那么多的苦,难道你就只能用一句不可能来完结这段感情吗?你将她一个人派到国外,你知不知道,她在那儿很孤单?而且这三年来,她为什么要赖在你的身边,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就当做我这个做父亲的求求你!”
宇文恺紧紧的抿了唇,低着头,再次说了一句:“莫老,真的对不起,事情过去了太久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头!现在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帮助她,但是幸福与婚姻,我都不能给!”
莫老面上的肌肉都有些颤抖了,他抬起手臂,仿佛想要打宇文恺,但是大手举在空中,始终没有落下来。
“宇文恺,你真的让我好失望!”老人站起身子,重重的拍了面前的茶几,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出了办公室。
面前一杯新沏的茶袅袅升起暖气,一抹清香扑鼻而来,宇文恺无奈的笑笑,端杯轻抿,入口却是极其苦涩。
失望,他现在何尝不是被这种情绪左右呢!一想到黑曜那得意的神情,宇文恺就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突地,他按下答听键,低声道,“让梁总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梁立波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进来吧!”宇文恺将手中的雪茄掐掉,抬眸望向梁立波,“帮我去办一件事,查查这个人,看看他与黑氏有什么关系!”
将夏晟的照片丢在梁立波的面前,宇文恺冷声道。
“是,宇总!”梁立波赶紧双手取过照片,恭敬的退了出去。
虽然觉着这样做有些卑鄙,但是一想到小沫受制与黑曜,宇文恺心中就异常的不舒服,只有查请了原因,才能更好的帮助夏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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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睁眼,小沫就望着床顶发呆,她必须要跟黑曜谈判,绝对不能再这样妥协下去了,宇氏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她绝对不能放弃,只是她有什么筹码跟黑曜谈呢?
早晨八点,黑曜照旧精神奕奕的下楼,就见餐厅中准备早餐的夏小沫在瞧见黑曜那双冷魅的眼睛之后,冷冷的转过身子,将后背对着他。
黑曜叹口气,难道他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他上前,拉过椅子坐下来,慵懒轻松的眼神轻轻的扫视着不断忙碌的夏小沫,然后禁不住开口:“夏小沫,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夏小沫不说话,只是将面包狠狠的堆在盘子中,仿佛跟面包有仇一样,一下一下,狠狠的摸上黄油。
“不要以为我是真的看上了你,我只是不想爹地接近十年的培养费浪费了而已,而且我挑女人的眼光很高,你这种身材加样貌的女人,如果不是……”突然黑曜将剩下的话狠狠的吞咽了下去,因为他看见夏小沫手中举着刀刀叉叉回过了身子,目光阴狠的眯起来,嘴角的肌肉一挑一挑,挑的黑曜的心中惴惴不安。
“好吧,好吧,那晚的事情我们就……”一个面包夹杂着新鲜的黄油丢过来,幸亏黑曜闪的快。
“你……”话没有说出口,一个鸡蛋又飞了过来,黑曜只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他怀疑,下一个丢过来的,会是夏小沫手中的刀叉!
老老实实的远远坐下来,以策安全距离,黑曜无辜的眨眨眼睛,警惕的瞧着小沫转过去的后背。
肩膀一耸一耸的,不会是在哭吧……黑曜无奈的扁扁嘴巴,难道他就这么讨厌他吗?
“小沫……”许久,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提醒了黑曜,他难得的轻声的呼喊小沫的名字。
小沫僵住,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动作缓慢的转身,刀叉上是八分熟的牛排,原来她肩膀刚才一耸一耸的只是在切牛排而已。
“你不要误会哈,我只是想问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饭?”黑曜的话没有说完,夏小沫将手中的刀叉一丢,气呼呼的端了两个盘子,狠狠的丢在黑曜的面前,阴狠的目光一闪,骇的黑曜差点跳起来。
盘子在桌上打了一个旋,然后平稳的落在黑曜的面前,是一盘牛排与一个煎蛋,那煎蛋黄橙橙的,看起来味道不错的样子。
然后一个盘子又飞了过来,是刀叉,再然后,一杯牛奶又飞了过来,再然后,夏小沫阴沉着脸坐在了黑曜的对面。
黑曜一怔,夏小沫的厉害,他早就知道,真的打起来,他还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对手,于是赶紧拿起刀叉,将早餐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