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脱臼,接上之后,小沫的左手臂绑上了板子固定。
“对不起!”宇文恺坐在病床边守护着小沫,低低的开口。
“是我自愿的啦,跟大叔没关系!”小沫试探性的抬了手臂,柳眉一扬,“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几个星期就好了,而且是左手,不妨碍我工作!”
“你还想工作?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你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宇文恺低声道,然后认真的盯住了小沫,“小沫,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在那么危险的时候,你要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救我呢?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很危险,如果……”
小沫一怔,“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直觉就扑了上去!”
宇文恺微微一愣,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微醺的感觉,侧过头看着她,仿佛被雾气所浸润般的,少女柔美的眼睛湿湿亮亮的,简单坦荡却迷惑人心的笑容,牵引着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
他想起了那个与女孩同游的夜晚,他也是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没有现在的感觉强烈,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动了心,只是他的心冰冷的太久,封闭了太久,连他自己都有些担心,不敢向前。
但是今天,小沫的奋不顾身救他让他再次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动心的感觉。
“请病人来签一下字,办一下手续就可以走了!”有护士来叫人。
“我陪你去!”宇文恺搀扶着她下床。
小沫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我没有那么娇弱啦,只是脱臼,现在也接上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即从病房外风风火火冲进来一个男人,见到小沫之后,一把将她拉在了怀中急急的问道:“夏小沫,你吓死我了!”
是杜子腾!他今天去公司找小沫,才知道小沫受伤进了医院。
“我没事啦!”小沫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直觉的向后缩。
杜子腾涨红了脸,大声吼道,“你这个白痴,你是个傻子吗?你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啊,为什么要去做那么危险的动作,不都是英雄救美吗?你一个女人逞什么英雄啊!”
小沫怔怔的望着杜子腾气的发红的俊脸,哑然一笑,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是第一次见杜子腾发这么大的火气呢!
“没关系……”她低低的开口。
“没关系?那是一个梯子啊,不是棉花!”杜子腾的脸越吼越近:“砸在人身上会死的!”
小沫直觉的想要捂住耳朵,杜子腾也太过激动了吧!
宇文恺站在一边,眸光幽幽,然后缓步走了出来,静静的等着。
病房内,杜子腾终于平静下来,他语重心长的开口,“夏小沫,上次是为黑曜,这次是为宇文恺,难道你自己的命就不值钱吗?”
小沫一愣,看着杜子腾异常认真关心的眉眼,心中一暖,她轻轻的抓住杜子腾的手,“杜子腾,谢谢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关系!”
杜子腾不想再说话,只是扶着小沫去办手续。
大厅,办好手续,杜子腾坚决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可是大叔,哦,就是宇总呢?”小沫不断的张望。
“人家是总裁,很忙,一定是早已经离开了!”杜子腾径直拉着小沫离开。
想想也是,大叔是成功人士,怎么会陪着她一个小员工在医院里耗费时间呢,于是也就安心的上了杜子腾的车子。
车子疾驰出医院。
大厅门口,宇文恺挺拔的身子傲然挺立着,缓缓的,他的唇角勾起一丝苦笑,看到夏小沫与杜子腾在一起,他竟然有些嫉妒,竟然有些吃醋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又陌生又新奇又刺激!
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医院的院子中,莫文琪从车里下来,看见了门口的宇文恺,立即迎了上去,“你没事吧?”
宇文恺摇摇头,“没事,其实你根本不必到这儿来,做好你的工作便是!”
莫文琪的满腔热情被男人这几句冷冰冰的话语全部熄灭。
“我知道了!”莫文琪黯然的垂下眼帘。
“我会径直去张总的公司,你回公司吧,我不在,公司要靠你主持大局!”宇文恺摸出车钥匙,按了电子锁,打开车门,径直离开。
怔怔的站在医院门口,莫文琪狠狠的咬了红唇,许久之后,她愤怒的一甩手中的挎包,打开车门,开出了医院。
※
顺便在路上一家知名的披萨店买了披萨,杜子腾将小沫送到了楼下。
“好了,我自己上去吧!”小沫低声道,想要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接过披萨。
“这么一大个披萨你想独吞吗?我也好想吃的,走,我们一起吃!”杜子腾一手拿披萨,一手搀扶小沫。
小沫知道这是借口,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凭他搀扶着上楼。
楼下对面的街道上,灰色宾士车里的男人冷冷的望着两人相互搀扶的身影。先是宇文恺,现在是杜子腾,还有那个莫炫飞,看来夏小沫离开他之后,过的很潇洒啊,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打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