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郝强当时还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也是没有穿衣服的。
按道理讲,孤男寡女,干菜烈火,应该是会那啥那啥啥的,可是,压在身上的女人却像着了火一样,郝强都快要被烧死了,哪里还有什么?
至于到了后来,他就更是没有办法说清楚了,因为烧着烧着,郝强就晕过去了,不管他最后和那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是一概不知了。
昏睡中,郝强的脑袋里依然还是风雨大作的样子,许许多多琐碎的画面,有烈火蒸腾的,也有冷若寒霜的,有温暖如春的,也有超级恐怖的。这些画面全都在他脑袋里转来转去,永不消停。
就这样,他不知又昏死过去了多久,脑中才渐渐生出了一点点自我意识来。说也奇怪,他最先拥有的乃是听觉,人还未醒,他便听到了滴答滴答的流水声,以及远处的一些清脆好听的鸟叫声。
随着声音入耳,郝强的眼皮在颤动了几下之后,终于是微微睁开了。虽然还看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哦……
郝强用力地喘息了一声,这一声,好似自己已经沉睡了千年之久一般。他用双肘杵地,用力地将上半身抬了起来。
抬起的同时,就听到自己的体内传来咔、咔、咔的骨头摩擦声,伴着这些响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身体的各个角落快速传来。把郝强疼了一个呲牙咧嘴。
嚯……
他长出一口气,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是——活着的!
这一次。郝强也终于看清楚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但见他所在的地方,乃是一间用一种绿色的木头制成的小屋,小屋内空无一物,他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小屋的正中央。
那个没有窗框和玻璃的窗户是真实存在的,就在郝强的正前方。而那一晚的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也是真的,因为在郝强的脚底下仍旧汪着一滩干净的雨水。
style_txt;郝强向窗口望去,但见窗外密密麻麻的乃是一片绿色的植物。可是。看到这里,郝强的眼睛却再也无法看向别处了。因为,就在那窗口边上,一位身披雪白长纱的女子,正在那里交叉着手臂,静静地观看着窗外的风景。
奇怪,郝强本来干渴至极,可见到这个女人之后,却还是咽了一口唾沫。
原来。这个女人虽然披着白色长纱,可那白纱却是百分之八十的透明,内里的风光,郝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见这个女人个头虽然不高。但是身材还是十分玲珑剔透的。
再往上看,那女子还披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长发飘飘。甚是风情。
本来,郝强看得还饶有兴致。可在看到这一席熟悉的银白色长发之后,他的表情却瞬间僵住了。
因为。这头发,这身材,这个女人,竟然是——她!!!
郝强暗自攥了攥拳头,却发现自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他不禁暗叫糟糕,这下可是要羊入虎口了。
郝强正自想着,那白发女子终于款款转过了身来,白纱里,雪白的肌肤隐现,饱满的身材更是异常惹火。
不过,这一切看在郝强的眼里,却宛如看到了自己的死期一般。因为,这个女人偏偏就是那个和他有着数次恩怨纠葛的——雪粒!
“你醒了?”雪粒看了看郝强,令郝强略感意外的是,这一次雪粒的声音里没有了任何阴阳怪气,“你们……你们这帮……混蛋啊!”
雪粒的话,叫郝强脑袋更大。
“你们还不明白吗?”雪粒慢慢走近郝强,目不转睛地看着郝强的眼睛,道,“你们呀,全都被那个朴龙城给骗了!”
什么?
郝强本来还想凭借着自己的油嘴滑舌,跟雪粒套套近乎,谁知雪粒的话竟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不明白,为了战胜守卫者,那朴龙城把自己的命都快搭进去了,怎么还会是个骗子呢?
“咳!”雪粒一改往日那种戏谑的表情,认真地叹了口气,说,“那个韩国人是个基*佬,他和德国人施梅克尔有着深厚的感情,守卫者把德国佬杀了,他便发了疯一样的想给施梅克尔报仇!你们这帮傻瓜,全都成了他完成个人夙愿的陪葬品!”
什么……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郝强也是彻底呆住了,如果雪粒的话说的不错,郝强他们还真的是为了一个疯子的复仇而搭进了全部!
郝强想问雪粒,你是怎么知道的?
谁知,他张开嘴后,竟然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呜地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而已。
“你没有我恢复得快,”雪粒似乎能够明白郝强心里所想,她弯腰蹲在了郝强面前,轻轻地说,“郝强,虽然我看上去不太可靠,但我说的话却都是事实。告诉你,我认识朴龙城的第一天起,就疯狂地爱上了他!每一次,我都努力向他靠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并肩作战。
“可结果是,他疯狂爱着的人,却是那个秃了顶的德国佬!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