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零为什么让她跟着,归邪就带着她去和阿斯卡说了下今天调查的情况。后来归邪并没有回去而是去了西岚的道场,和以往一样,他的道场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在。
惊异于归邪会带着零一起过来,西岚还算是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去。随即关上了门,看着归邪说道:“说把,来找我什么事?”归邪一面拔出武器一面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识下神速西岚的真本领,让我看看现在能见到的,最巅峰的剑客的实力吧。”
即使不知道归邪为什么忽然发神经,但是西岚并未拒绝。虽然控制了力道,但是西岚的速度已经应归邪的要求全力以赴了,虽说若是利用不成熟的时空之力可以更快可现在的速度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
一旁的零傻傻的看着道场中心两个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的身影,归邪还好,虽然也是急速的移动但是零还能勉强看到激活了血息之力的他,但是西岚已经宛若虚无一般围绕着归邪攻击了。
两个人的对决并没有注重力道,虽然若是两人全力以赴整个道场早就被掀翻了,而现在仅仅是频繁的兵器交错的清脆声音不断响起。
并未持续很久,两人便分开了。西岚还算是从容的收刀并靠墙坐了下去,归邪却有些虚脱的解除了血之狂暴。刚刚的战斗他激活了血息之力和部分焚魂之力,可是即使如此也仅仅是勉强跟上了西岚的动作。若是比较力道的话,现在掌握了灵魂深处些许力量的归邪未必不如西岚可是速度上他还是远不如号称神速的西岚,有些自嘲的说道:“你说,若是和你战斗都如此吃力的话,我有能力和索德罗斯战斗么?”
西岚不知道归邪为何这么说,不过既然他都问了便回答道:“既然仅仅是传说中的人类那么就还是人类,虽说人类实力的上限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可是你连和人类对决都害怕了么?”
听了西岚的安慰,归邪苦笑一声后说道:“也对,谢了。今天我先走了,若是以后有机会再来讨教了。”
等归邪离开,西岚则自言自语道:“哼,才二十出头就能跟上我的速度,还不知足么?但是索德罗斯不是应该已经早就死了才对么?为什么他会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啊?”
有些好奇归邪的行为,零也疑惑的问了问归邪,归邪则是一脸苦笑着说道:“好了,那些事情以后再说,我也没什么能准备的。”
以最近的经历,零自然猜到自己又惹来了什么麻烦,虽然惭愧但是能和归邪一直呆在一起也是蛮放心的事情,并不是对归邪的实力有信心,仅仅是因为在归邪身边就能更放心。只要能够被归邪保护,结果并不一定很重要,甚至说,和归邪一样,她现在也知道自己的结局基本上就是悲剧。
可是即使如此,那个自称不算是好人的师傅依旧在自己身边,自从归邪重伤之后,零就不再认为归邪是因为善心才保护自己了,他的行为早就超越了善良的范畴。若是归邪的实力保护归零绰绰有余的话,那么归邪可能是善良的。但是连自己的性命都已经不再考量范围内的行为并不能用善良来形容。
“其实,你发善心的行为只有救那个皇女那次才算把,无论是允许我活着还是救你的小徒弟都不是因为善良。”璃纱坐在归邪肩膀上悠闲的说道。
归邪看了看满天星斗,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有救艾丽婕那次的事情是完全不会威胁到我自己的性命对么?”璃纱咽下了嘴里的丸子后说道:“没错,无论是让我活着还是就你徒弟,带来的结果都是你无法预估的,也是你无法控制的。而且你本人也知道这点,所以那就不算是善良了,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是因为你喜欢我,或者是你喜欢我们。不过这种事情,总不能说说就算的,人类的心说简单也简单,但是你的灵魂可是影响了世界的存在啊。”
就这么聊了一会后,归邪忽然说道:“喂,璃纱,你知道索德罗斯么?”思索片刻,璃纱便说道:“恩,在绝望之塔打算挑战卡恩的那个家伙么?怎么了?”归邪见她知道,便说道:“有人说他要来杀零,不知道会不会是个大麻烦。”
璃纱沉思了一阵子才稍显紧张的说道:“他是赫尔德的先锋才对,现在赫尔德完全没办法威胁到身处素喃的你,所以就剑走偏锋打算冒险了。她在赌你能挡住索德罗斯,可是那也会让素喃的防御出现足够的漏洞,至少会把你拖住,她一定会准备后手,可是和之前和卡西利亚斯的战斗相比应该还能轻松些。”
但是归邪的表情并不轻松,他自己知道之前的战斗时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帮助了自己,否则他绝对无法从冥界脱身,更别提把零从魔界带回来了。
不过那次之后帮助自己的声音再没有出现过,可能是仅有一次的帮助才对。所以现在归邪没有信心自己能否击败人类中的传说之一,然而也没有必要过分害怕,正如西岚所说自己还没必要担心和人类战斗。
即使年轻的过分,归邪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最高水平,若是不惜性命的全力以赴更是在破坏力上达到了人类无法企及的高度。
当然了,焚魂之力全开就是完全不及生死的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