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像是镇南侯府这种雄踞一方实权勋贵的继任典礼,按理来说皇帝是必到的,但是现在皇帝没有到场,只能说皇帝对镇南候府的厌恶已经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见此情况一些和镇南侯府不对付的人都高兴了起来,这些人心里明白,现在皇帝之所以没有明着对付镇南侯府,完全是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缘故,但是明着不能来,并不代表皇帝暗地里给镇南侯府挖陷阱使绊子。
金苍羽对于皇帝没有来参加他的继任典礼,反而感到很高兴,皇帝不来主持参与,就意味着不会出现,皇帝因为一时不高兴对自己的突然而至的刁难,对自己的继任镇南候爵位只有好处,并没什么坏处,如此好事金苍羽不高兴那才怪呢。
至于说皇帝不来,而对镇南侯府产生的不良后果,金苍羽只是笑了笑,即便是没有金苍羽闹出的这一出戏码,皇帝难道会放过镇南侯府,不刁难镇南侯府?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金苍羽倒是对皇帝刘龙乙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之前一直听说现在这位皇帝陛下,很有圣君的气质,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帝国的另一位中兴之主,但是在金苍羽看来这位皇帝陛下刘龙乙顶多也就够格做一个守成之主,想要做一个中兴之主真的很难很难。
金苍羽之所以说刘龙乙之多能够做一个守成之主,就是觉得刘龙乙没有一个中兴之主的心胸,纵观历史无论是开国之君,还是中兴之主,那个不是心胸广阔之辈。
金苍羽觉得若是换做那些心胸广阔的开国之君,或者中兴之主,在完全没有掌控帝国的时候,尽管自己心中不爽,面对今天这种情况,不仅回来参加他继承镇南候爵位的仪式,还会对他破获血魂寺的行为大以表彰,以显示自己广阔的胸襟。
“该死的,黄明起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白白浪费了我们那么多的金钱,不仅没有将金苍羽那小畜生拉下镇南候的宝座,反而被那小畜生算计,连自己亲朋好友的性命统统葬送掉……”越州镇山城之中,一座不为人知的密室之中,一名浑身罩在黑袍之中的男子,恶狠狠的抱怨道。
“好了,不要再抱怨了,事已至此抱怨有什么用?我们还是听听老大,有什么新的计划。”另一位同样浑身轮罩在黑袍之中的男子,极其烦躁的说道。
被称作老大的家伙,身披血色斗篷,犹如夜枭一般低笑几声道:“真没有想到金苍羽那小畜生,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轻而易举就将黄明起这条恶犬给宰了。各位兄弟莫要担心,即便是小畜生继承了镇南侯的爵位,但是只要小畜生一死,他的爵位还不是我们囊中之物,况且经过此事之后,端坐宝座的那位,对小畜生也是恨之入骨,很想对付金苍羽那小畜生吧……”
“老大你的意思是……”
“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全力刺杀金苍羽那个小畜生。”老大阴仄仄的说道。
连续多日稀稀拉拉让人厌烦的阴雨天总算是过去,雨过天晴之后,天空之中飘着几朵懒洋洋的云朵,犹如一朵朵巨大的棉花糖,阳光从高空泼洒下来,让人暖洋洋的,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还有些泥泞的官道之中,一头老牛拉着一辆木板车,优哉游哉的走在官道之上,一名穿着普通的少年躺在平板车之上,贪婪的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享受暖洋洋的日光浴。
当牛车经过一片密林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窜出三名手拿大刀的大汉,拦住了牛车的去路。
带头的大汉厉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被这经典的抢*劫用语吵醒的少年,有着眼睛有些迷糊的说道:“你们三个是劫匪?”
“好废话,快将身上的钱财交出来,莫要让爷爷失去耐心,不然爷爷让你尝尝爷爷手中大刀的滋味。”领头的大汉一脸凶狠的喝道。
“老大,看着家伙的穷酸相,就知道没有什么钱财,和他废话什么,直接一道杀了了事,倒是这头老牛牵回去,还可以让兄弟们打打牙祭。”站在头领右手边的劫匪,眼神之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拿着利刃冲着少年的脖子比划道。
左手边的劫匪,似乎是一个新人,听说要杀人之后,脸色有些发白,呼吸略显急促的道:“老大,我们之前不是说,只是打劫不伤人性命的吗?”
劫匪头领上下打量少年一番,觉得之前的劫匪说的不错,眼前这名少年就是一个穷鬼,于是乎眼神之中闪烁出嗜血的光芒,语气冰冷的冲着另一个劫匪喝道:“咋们这一行干的就是刀头舔血的营生,哪里有不杀人的,等一下将这少年擒住,由你来动手就当是练胆子了。”
“喂喂,我说你们这这样决定我的命运,不和我商量真的好吗?”少年一脸懒散的说道。
“你很聪明,知道逃不了,居然故作镇定,让我们以为你是一位不出世的高人,然后知难而退,可惜的是你太过年轻,若是换做一位中年人这么做,我们兄弟也许真的会就此退走。”
“既然你是聪明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