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我会多去看看的,你不用自责,那种情况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其实也怪我,事情是我们一起做下的,却让你去承担,要不是当初我做得太绝,也不会出这种事情,如果那个时候我在的话,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我没有再说话,挂断了电话,再一看,坐到了马路牙子上,点燃一根烟,埋下了头。
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我一直认为,哭泣对于一个男性来说,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可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抬起手,死死地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不让哭泣的声音发出来。
欠下的债总是要还,我躲过去了,但却让我的两个好兄弟帮我偿还了,李云天和蔡青,一个至今未醒,还有一个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哇!一个大男人稀里哗啦哭成这样,要不要这样?”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