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琴一愣,道:“你凭什么说我没有贡献?而且工资是我劳动应得的……”
刘东冷笑:“那我的那些工人的奖金为什么又不能是应得的了?难道邹记者认为你比我们的工人要高尚?所以拿起来理所当然?”
邹琴脸色飞红,道:“你不觉得你们给的也太高了么?”
“哦!原来邹记者的着眼点在于奖金太高,那么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是高?什么是低?对于一个给国家创造了数千万美元的团队,奖励了几万块你觉得高?那么请问邹记者,你每天又给国家创造了多少价值了?只怕连我们工人的零头都不到吧!相比是下我倒是觉得邹记者的工资拿高了……”刘东笑嘻嘻的说道。
“你……”邹琴气的七窍生烟,这家伙的口才居然比她这新闻系出生大学生还要厉害。
刘东可没有放过他,知道要是不把他们给说死了,没准还要被他们反扑,继续说道:“你既然是记者,那就应该你知道,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国家抛弃了传统的大锅饭式的管理方法,从安徽小岗村开始,在全国农村推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允许一部分人靠着自己的诚实劳动先富起来,我们的工人凭着自己的本事吃饭,靠着自己的手艺拿钱,有什么不对?难道你认为党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的政策不对吗?”
刘东咄咄逼人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邹琴几乎要哭起来,她可是记者,对这些政策上的东西可以说的上是了如指掌,刘东说的这些她自然知道,而且根本不容自己反驳。
小姑娘,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刘东在心里冷笑,这动辄上纲上线,只想炒作新闻爆炸点来提升自己知名度的记者,根本就博不了他半分的同情。
要是再往前几年,这样是能把人给整死的知不知道?靠!
看着怒气冲冲的刘东,邹琴才第一次意识到这少年的不简单,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多年的的专业锻炼早就造就了他非同一般的心理素质,理了理思路一个个重磅炸弹就被她给抛了出来:“可是,刘东同志,刚才我到邮政局查阅了你的家庭账号,发现你母亲的账号上居然有一万块钱,你父母都是工人,根本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你能解释下他们的来源么?”
说道这话的时候,刘东真的完全就怒了,我艹!你一小记者,凭啥查老子的户头,你以为你是纪委的?所以说起话来也变得相当的不客气:“你眼红了?老子就是有这么多钱怎么啦?有本事你也挣去。如果你不服气,大可回电台去大大的写一篇文章,就是某某某既然有一万块存款,既然比你这大记者、无冕之王还富裕,然后就号召起一群读者来对我进行口诛笔伐就是了……”
“谁眼红了?你……你说话要负责任!”邹琴一下就急了。
“你还知道责任两字?”刘东像看稀奇一样看着邹琴,“你刚才说的话负责任了么?你知道我那钱怎么来的么?就他娘的再这给老子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你才是疯狗,你欺负人……”邹琴从没碰到过这么无赖的人,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欺负人?”刘东冷笑:“你们知不知道法律两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权几个字怎么写?”
“难道查阅下你的存款记录都不行么?算什么侵犯**?”邹琴不断的抽泣,将嘴巴撅得老高,这年代的这事还真不算什么。
刘东被气糊涂了,冷笑一声道:“不算**?那意思是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衣服随意的剥下来咯?反正不算**嘛!”
“你……”邹琴完全没有想到刘东既然说出一样的话来,气的哇哇大哭起来,直接夺门而出。
这年代的人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直接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裸的羞辱。
一旁的萧蔷也是直接被刘东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话听起来不入耳,但理似乎还真是这么个理,所以看向刘东的眼神也是红扑扑的。
刘东无语,窝回沙发里,见萧蔷不断躲闪的目光,刘东也知道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火了,但这女记者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靠!既然敢查老子账户,要在后世,老子要不让你脱一层皮老子跟你姓。
不过相比刘东的无所谓,萧蔷可要担心多了,小心提醒刘东道:“小刘老板,他们可是记者啊!得罪了他们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记者也是人,也得讲道理……”刘东满脸不屑。
说实话,萧蔷还真有些担心,要是被这些记者肆意进行炒作,还真怕收不了场。
刘东喝了口凉白开道:“别怕他们,爱怎么地怎么地。”
萧蔷和刘东相处习惯了,可不像其他人那么拘谨,也随意说道:“哎!那女的也实在有些太猖狂了,鼻孔都快翘上天了,跟谁都欠她几千万似得……”
“你不早说,我直接给她一拳,打的她鼻孔流血,七荤八素的,保证她不敢翘了……”
萧蔷咯咯一笑,道:“还说,你都要剥人家衣服了,比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