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刘家的人。你不知道,刘氏家族的家规中,对族内相残的人,有着最严苛的处罚。”刘幸有些激动的摇了摇头。
作为一名刘家的子弟,你可以在外面肆意妄为,甚至惹出什么祸事来,也不用担心,因为自然会有族里的大人物帮你压下来。但有一点,却是禁忌,那便是同族相残。不管你是族长疑惑是普通的族人,一旦被发现有同族相残的行为,必定免不了家规处置。而家规的处置方式则是立即活埋处死。
虽然处置方式极为残忍,但却从古至今一直传承了下来。这也是刘氏家族能够永远立于超然地位的凭借之一。放眼华夏历史,有多少王朝和大氏族因为内斗而消亡。
所以,刘家的祖先们,非常有远见的将这一条禁令作为立足之本,代代相传下来。
“刘家族人绝不会做出同族相残的事情。”刘幸再次摇头,作为一名刘家子弟,他不相信会有族人铤而走险。
“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再大的风险,也会有人敢去冒险。就像刑法中有死刑,但社会上依然有那么多人犯罪。这是一个道理。”秦俊坚持己见。
“巨大的利益......”刘幸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刘幸是个头脑相对比较简单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心无旁骛的专研武学,以至于能够跻身于刘家的宗祠之列。
“当然了。刘家的事情,自然轮不到我来评判。我的想法很简单,在这些蹊跷的事情没有真正弄清楚之前,我不会让我的兄弟跟你回刘家。”秦俊冷然一笑。
“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刘幸语气一沉,自周身再次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在刘家,他是一名高高在上的古武者,就算是现任的族长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眼前却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拦住去路,他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可以试一下。”秦俊冷眼看着对方胸口处的那一束光线,他对寒雨的枪法有绝对的信心。
“别,别,别!既然话说开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干嘛还要这样。”眼下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世和刘幸的身份,肥B连忙跑出来打圆场。对于他来说,两方都是自己人,如果真的打起来,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而且他也不想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战斗力又高到爆棚的便宜师祖,就这么可惜的被一枪干掉。
“师祖!”肥B是个机灵的人,他扶在秦俊肩上,走到前面,恭恭敬敬的对着刘幸行了个礼。
“孩子。”毕竟意外发现肥B的存在,对于刘幸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他见肥B懂事的模样,瞬间把所有的不快抛在了脑后,乐呵呵的笑道。
“师祖。您看,这两人都是我的生死兄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求您能不能把手中的剑收回去吧。”肥B再次作揖。
“好。今天就看在孩子你的面子上。”刘幸大袖一挥,绿色小剑收入袖中,浑身的威慑气息也消散不见。
“老大。咱们是不是也退一步......”肥B指了指刘幸身上的那束用来瞄准的光线,恳求的看着秦俊。
秦俊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寒雨挥手。来自狙击步枪的瞄准光线立刻消失不见。
“师祖......”肥B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脚边虚浮的朝着刘幸走了过去。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刘幸一把扶住肥B。
肥B有些激动的捏着刘幸的手,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人也算是他曾经无比期望能够拥有的亲人。
“师祖,我能问你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吗?”肥B对自己那个死鬼老爹并没有什么概念,倒是对自己的母亲印象颇深,毕竟有照片,亲笔信还有一份礼物之后,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关于母亲的模糊的影子。
“孩子,你想问什么。”刘幸小心翼翼的将肥B扶到病床上躺下,慈爱的替他盖好棉被。
“我想知道,我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思瑶,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慧最具有武道天赋的女子。从小在禾黄武馆长大的她,深受黄馆主,也就是你外公的武道精神熏陶。虽然她那时候才只有二十几岁,但在全国的武术界都是小有名气。想当初,还是我引荐黄馆主给思君认识之后,思君和思瑶两人才认识,到最后走到一起......”提起往事,刘幸的脸上充满了回味。
“等等。我在燕京城也待了那么多年,怎么从没听说过,有禾黄武馆这个地方。”肥B不解的看着刘幸。
“关门了。早在十八年前,你母亲去世后,你外公就把武馆关闭了,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再见到过黄馆主,或许他不想再踏足这个伤心地了。”刘幸怅然道。
“十八年前,我母亲去世。那也就是说,她生下我不久之后,就去世了。师祖,我母亲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肥B追问道。
“自杀!”刘幸叹息道。
“自杀?为什么会自杀?她既然生下了我,为什么到最后又不管我。”肥B的心中涌上一丝失望,他突然觉得或许自己的母亲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