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丁夫子院的学生?那看来就是新生了,不错,不错,这次参加文艺大赛,你可要好好培养培养他啊,指不定和那李道国一样,进京面圣一举夺魁。”张院长摸了摸胡子笑着点点头,心里暗道,“难怪我没听过,原来是新来的学子啊。”
“这是自然。”
一众夫子们在一旁商量片刻后,张院长再次站出来,拍拍手,示意还在激烈争吵谁胜谁负的学子们静声。
底下学子们也很快就安静下来,毕竟在怎么讨论,结果还是在院长手上。而胖子和祝英台也是一脸期待的盯着张院长,在一边的韦俊良则是双手合十,求天求佛,嘴里碎碎叨叨的,“千万别让李文赢,别人李文获胜,佛祖,老天爷求求你了……”
李文虽然心里也是有点小小的紧张,就算刚才他的诗句在众多夫子之中产生了巨大的波澜,但保不齐来个雷声大雨点小。面上倒是一脸常态,扫视了一眼四周围,缓解缓解紧张,突然就见到最拐角躲着的韦俊良在那双手合十,嘴也是一直在动。心里暗想,“这小子,该不会是祈祷我不输吧。”还真让李文猜对了,这韦俊良的确是在祈祷他输。
“好了,大家停下来,我和诸位夫子们商量了一会,一致决定这次大赛的获胜者就是……”张院长突然顿了顿,想到些什么,脸上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快点啊,到底是谁啊。”
“对啊,张院长到底是谁赢了,我们都很好奇啊,您快点说吧。”
“我猜肯定是安俊雅。”
“不对,是李文!”胖子突然听到这声音,急忙大声斥责。
“安俊雅,安俊雅!”
“李文,李文……
见底下学子们开始争吵起来,身后夫子们又推了推自己,张院长在一脸难色的说道,“好了,大家别吵了,我们一致认为这次诗词比赛的获胜者就是,就是李文!”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是你李文吧,你小子还跟我在这扯什么安俊雅,他算什么东西?给我们文哥提鞋都不配……”胖子听到院长的话,不由哈哈大笑嚣张得意的说道,忽然发现安俊雅就在边上,而且还有那么多学子,感觉自己在拉仇恨(听李文说的),便赶紧捂住嘴巴。
胖子虽然紧紧的捂住嘴巴,但还是依旧有不少人听到了,其中就包括安俊雅。此时安俊雅依旧面带微笑,看上起毫不在意的样子,但看向胖子和李文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冒出来来的寒光,也能说明他现在内心的愤怒感。
而周围的学子们就没有安俊雅的城府深了,一个个的面露怒色,或是看着始作俑者胖子,或者盯着站在不远处不知情的李文,显然胖子再次为李文和他自己拉上了满满的仇恨值。
一旁的祝英台听到胖子的嚣张话语,也是感觉脑袋疼用手捂住额头,一边摇头一边暗道,“这胖子真是个大笨猪,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也是佩服他了……”
刚张院长宣布完,李文面带微笑,刚才紧张的心情也被喜悦一扫而光。早上的时候棋艺比赛虽然也胜利了,但下午拔得头筹同样高兴啊,对于上辈子经常考试不合格的他,这冠军带来的鼓励,可不是一点半点。(唉,我以前就是经常不及格的少年!)
等所有学子们都相继散去后,张院长留下众位夫子,一脸难色的看了眼大家,刚准备开口,又长叹一声不不说话。
“院长,什么事情这么苦恼啊?”
“对啊,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大家商量对策啊。”
丁良山也是奇怪的看着张院长,刚才在宣布结果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难道他不同意李文获胜?也不对啊,刚才他还在一个劲的夸赞他呢,这会应该不会这么快的反悔吧。
丁良山想到这,不由试探的说了一句,“张院长,该不会是李文的事情吧。”
“就是他!”
“不是吧,还真是反悔了啊!”丁良山一脸惊骇之色,这院长变脸可真快啊,咦,转念一想,“不对啊,要是反悔的话,那他刚才完全可以宣布他觉得应该获胜的那人啊,大不了事后在和我们说一声。哦?难道是李文上午棋艺比赛也获胜的原因?原本俩个名额,现在就一个人拿到了?”
“哎呀,院长你快说吧,到底何事啊,让人好揪心啊。”一名脾气比较暴躁、着急的夫子不耐烦的询问道。
张院长见大家都很好奇,实在是没办法,又叹了一口气道,“李文刚才不是获胜了么……”
“对啊,怎么你不同意?”
“不是,只是他早上参加围棋比赛的时候,也是头名,这会俩个文艺大赛的名额都给他拿走了……”
“啊!不会吧。”
“这可如何是好?原本规定选出琴棋书画这四个最拿手之人,这李文怎么棋,书双全,都精通啊。“
丁良山听到这话,脸上喜滋滋的,有人这么说,就说明自己教学教的话,将来只要李文有什么成就,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启蒙恩师了。有人就说了,这不都是李文自己的本事么,这也不能怪丁良山,毕竟每个老